“放你下去？”二毛坏笑着说，“我可以不杀你，但得谈条件。”

“什么条件？”龚小雯听他这样一说，心头又升起一线希望。

二毛直截了当地说：“你得做我的情人，或者，干脆跟我恋爱结婚。”

龚小雯拼命摇着头：“这个，不行，这怎么行？这简直是。”

二毛的脸狞恶起来：“这个不行，下面的事，就不好谈了。”

“下面什么事？”龚小雯希望他只要钱，哪怕再多，她也应答他。

“你必须做我的情人，这是我不杀你的前提。”二毛毫无商量余地说，“然后呢？你再给我一些钱，只要一百五十万就够了，我就可以倒过来，帮你去杀掉韩少华。”

龚小雯惊愕不已，但稍作犹豫，就摇头否定：“这个，也不行，杀人是要偿命的。他犯罪，会受到法律惩罚的。”

二毛盯着她的身子说：“好，那我再退一步吧，呃，你只要让我先搞一次，不，搞三次，然后答应做我的情人，我就放你下车。但你必须关了手机，隐蔽起来，等韩少华案发被抓以后，你才回公司。”

龚小雯听他说出要搞她这种流氓话，气得肺都炸了，她真想指着他大骂，甚至扑上去，搧他一个耳光，但求生的欲望让她压制住火气，努力镇静自己，想说服他：“你说的什么话啊？这么大的一个男人，你也有妻子，母亲，或者女儿，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让人听着，就脸红，就害臊。这样吧，我多给你一些钱，二百万吧，你不要杀我，放我下去，我可以关机躲避起来，等以后韩少华被抓以后再回公司，行不行？”

二毛阴着脸，想了几秒钟说：“好吧，你给我三百万，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让我搞一次，然后把钱打到我卡上，我才放你出去。”

“你怎么还说这种话？”龚小雯再也忍不住，怒不可遏地指着他骂，“无耻，卑鄙，流氓。这个要求，我就是死，也不会应答的。”

这样一说，二毛就不客气了，也等不得了，他从椅子下面抽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对准她的胸脯，歹毒地说：“你死到临头了，还这样硬？啊？怪不得韩少华要杀你。你敢动，我就一刀捅死你，再奸尸。”

龚小雯看着顶在她胸脯上的尖刀，缩着胸佝着身不动。二毛又猛地伸出右手，勾住她的头就往他这边掰。

龚小雯拼命往后缩，蹬着脚挣扎，但哪里是这个流氓杀手的对手？他放下手里的刀，抱住她的上身，只一用劲，就把龚小雯掰倒在他的怀里。

龚小雯用脚使劲踢着车身，车窗，嘶声大喊：“救命，救命啊——”

二毛的力气太大了，他把龚小雯的脚抱到副驾驶座位的后边，让她蹬不到车窗，再用左手紧紧摁住她的上身。

同时，他俯下头去要亲龚小雯，龚小雯摇着头不让，还拼命地喊叫：“流氓，混蛋，你放开我——”

想起当初韩少华引诱她，强迫她，把她霸占为情人后，跟她合作创办公司的事，她后悔莫及，万分痛苦。

车门关得死死的，围墙内外一个也没有，她的喊声被淹没在荒芜工草海中，谁也听不到。

二毛激情难抑地俯下头去，隔着衣服拱她胸前的波浪。拱了一会，他尖着嘴巴亲她的脸，龚小雯还是摇着头不让他亲，他就把嘴巴顶到她的耳朵边说：“闭嘴，臭娘们，再叫，我就杀了你。”

为了保命，龚小雯不叫了。胆她恨死了他，也充满了死的恐惧，怎么能起那种反映呢？

二毛要用说话语做她的思想工作，却不得法，尽说些污辱她的话：“你反抗什么啊？你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早已被韩少华**了，还装什么贞女啊？”

流氓开口就是流氓话，满口粗俗的秽语：“你能给韩少华搞几年，就不能让我搞几次吗？你让他搞了，他却还要杀你，而给我搞，我能保你的命，你还不肯，还要反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混蛋，放开我——”龚小雯羞辱得哭了，边哭边叫骂，还拼命挣扎，“我真后悔啊，我不应该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不应该听命于贪官的摆布，做别人的情人啊——”

二毛更加疯狂起来：“你已经做了贪官的情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现在，你到底是要命，还是要贞操？”

这时候，龚小雯包里的手机响了。龚小雯拼命挣扎着要坐起来拿手机，二毛死死地摁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他用右手去她包里拿手机，拿出来，把它关了。龚小雯更加绝望，但没有死心，还在他的怀里像一条青鱼一样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