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漂亮的直发在我眼前轻轻地晃动了一下,瞬间一种无名的触感在我的脑海里面游动,那是什么,我感觉我的头皮好像热了一下。
“谢谢!成为2。5元!”绮荷对我依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我接过她温热手心中的钱,然后放进后袋不舍地离开了便利店。
就在我回家的时候我的心还依然跳个不停,因为我想起刚才她对我的微笑,不过当我经过那间传闻中的鬼屋的时候,我倒是静了下来,我小心地经过它,不敢去惹起太大的动静。
现在已经是黄昏啦,街上很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我走着走着忽然看到自己的有一个很长的人影在摇曳着,好像要慢慢跟过来,我的心逐渐不安,随着他的不断推移,我发现影子好像已经来到我的头上,并且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不敢回头望后面看,却大声地喊道:“你是谁?”
“呃呃呃……”对方没有回答,我的身后却传来了好像喉咙深处呜咽所发出的可怕鸣叫声,那会是什么呢?
我诧异域缓慢回头,只见是背后没有人,只有一个皮球咚咚地跳动着,开始那皮球明明没有人在推动,却自动撞上了墙壁,然后滚落到鬼屋的某个冷巷里面……
此刻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槅子。槅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槅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捡一个晴朗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升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
我的背后发了一阵微凉,好像被电击触碰到的感觉一样,可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害怕,那皮球如同有魔力一般,把我带进了那冷巷里面,我缓步地往漆黑狭窄的甬道走去,只见地上布满了无数的积水。
地上除了积水外,还有就是许多零碎的玻璃,还有一种乌黑粘稠的固体,好像从前看见过这些东西,就在鬼屋放置旧家电的位置那里,就在我回忆着这些的时候,突然从冷巷中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响动:
“过来,我就在这里,你看见我了吗?”
“谁?”我下意识地往黑暗深处呼喊过去,那声音却消失了,从一间墙壁布满青苔的杂物房里面刚才的那个皮球又滚了出来。
咚咚地在地上跳跃着,移动了起来,我跟在皮球的后面随着它的推移慢慢地走动着,它要带我去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呢?
与此同时,刚才的声音又再次回荡在我的耳边,虽然遥远但是我却感觉到它好像在我的耳际徘徊一样,“你看见我了吗?”
因此我好奇中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而且心率加速的情况超出了人类的可接受范围。
咚咚的声音此起彼伏,在积水上跃动溅起了那些水污打到我的衣服上,我感觉到一身脏兮兮的,可是现在却不能去清洗,此刻那个球来到又一个杂物房的门前然后咚咚地跳了进去没有动静了。
我骇然地深呼吸了一刻,往杂物房的深处探索,可是我却发现一大团乌黑粘稠的物体正包裹着一个雪融模糊的舌头,那舌头从污秽之物中弯弯曲曲地卷了出来,爬到地上刚好搭在了迂腐的积水上!
“你看见我了吗?”同样的声音在此刻同时响起……
那舌头中心还有姐姐的面,很可怕,支离破碎得让人看着全身发冷,而且毛孔倒竖。
当时我吓得几乎抱头鼠蹿就离开,头也不回地往那甬道外面跑去,一路惊慌失措地朝家里跑去,回到家用热水洗了澡之后才慢慢平静了一些。
可是自从那件事后我总会想起什么,2个月后正好是雨田美术中学的暑假期间,我来到鬼屋对面的便利店去做兼职,刚好绮荷那年也没回家,我们就一起负责这个叫做:阳光便利店的兼职工作……
自从我在丰语小学毕业到现在到雨田美术中学的时候,我都有去探望我的陈老师,那天我看见在鬼屋里面女鬼跟在老师后面说下一个是她,可是到了现在她好像没有动手,对了我记起来一些事情,现在和我同桌的那个女生正好和那个女鬼说过自己的名字是一样的:绮荷。
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我探查姐姐死因,多年了我都没敢进入鬼屋,姐姐的这件事也被搁置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天早上我刚从便利店告别绮荷下班回家,我突然想起很久也没有到陈媛娴老师那里去拜访一下了,今天正好在便利店拿了一些水果,去看看老师吧!她是我的启蒙老师,那个忘记了也不会忘记她!
老师的家离我家有点远,虽然这样我还是会相隔3到5个月去一次的,不过最近我因为忙碌所以都有半年没有到陈老师家里了,今天去到必须要给她一个前所未有的惊喜。
老师的家是个还算不错的公寓,别致的装饰加上平整舒适的布局让人从外面看去就会有一种恬静的感觉,只是老师向来很朴实很少会花费大量的金钱构筑在这些奢侈品中。
来到老师家里的时候却正好撞见了自己的高中同学李浩明,浩明看见我用其惯有的打招呼方式向我照头盖面而来:“哥们!这么巧,你不会也是去探望老师吧!可是怎么才拿那么一点水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