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姜淳一的反应很平淡，尽管雷灵说的可行性极高，但他要怎么做？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主播。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只顾着利益，贸然前行，是很不理智的。

“不用担心，你不是有我，有伊蕊，还有韩心雅么？你觉得我们三个人加在一起，可以值多少粉丝？而且公司的办公地点我也选好了，听说你的公司刚被砸了，除了韩心雅的艺人全走，要不就趁此干脆转型？”

似乎能看出姜淳一的各种考虑，对于姜淳一的未知，已经对这事有所计划的雷灵反倒是很有信心，尤其是在她把她的这些想法说出来后，她的思路似乎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转型？”

姜淳一扬了下眉，雷灵说的没错，他现在的唯字娱乐进攻束于民各种手段的一打压，已经成了除一所空壳，以及一些愿意留下来的普通员工外，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做什么，都得重新投资，重新开始。

转型，当然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不过世人对于直播行业的风气并不怎么赞赏，而且，他想要给韩心雅打造的是一个没有顾虑的坚实后盾，这也是他收购唯字娱乐的理由。如果公司转型，那么韩心雅该去哪儿？

考虑到这些，他果断摇头，“不行，公司不能转型，韩心雅，伊蕊，她们都是正经艺人，她们都可以凭实力，不需要哗众取宠来博取关注赚钱。”

“谁告诉你的直播就不是正经工作了？你不能因为被爆出了一些不好负面消息，就否定一个行业。娱乐圈还不是经常报出各种潜规则，负面信息什么的？”

以为自己说动了，却没想被姜淳一这么坚决否定，雷灵不服输的性格也上来了，“每个行业都有潜规则，都有负面信息，只是直播传达的更快，更直接，更直面罢了。”

“反正我不想韩心雅她们降低身段，去被人品头论足，直播圈，很乱的。”

姜淳一摇了摇头，他觉得，韩心雅，伊蕊，就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仙女，在舞台上，在电影院的大屏幕上发光发热，被人当艺术欣赏的。

“她们现在的工作难道不就是在被人品头论足么？难道网友对她们的品头论足还少么？我也是女主播，难道你觉得我就下作了么？”

雷灵感觉有些委屈，凭什么做直播的人，就要低人一等？并不是每个主播都像新闻报道的那样靠哗众取宠，靠出卖一些什么来获得关注的好么。还是有很多主播都是在用自己的实力，努力，才华去吸引粉丝，留下关注的。

“我……”

姜淳一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事情，他真的不好确定。他与雷灵的友情了解，仅仅只是停留在游戏上。他对于她，其实并不怎么了解，而且网上也偶尔会有一些有关于雷灵的绯闻什么的。

“你怀疑我？”

雷灵眼睛瞪大了，姜淳一的犹豫让她感觉到憋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个……”

姜淳一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要不要验证一下？”

雷灵的眼睛里开始有东西在闪烁，她认真了。因此，姜淳一的态度，很扎心。

“啊？不用，不用，我相信你，”

姜淳一连忙摆起了手，天啊，这国外的女生都是这么开放的？验证？怎么验证？不是那什么吧……可这不是就自相矛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