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婧瞪了含莫莫跟莫表妹一人一眼，在路上，她听含莫莫说了云祥知道了姜淳一与含莫莫的关系，那么，这个时候，在外人面前，最好的结果就是她继续当姜淳一的姐姐。

这是现代社会，思想虽然开放，但传统还是不要去打破了还高调的到处炫耀，并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得了。

她不想以后别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也不想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含莫莫。也不想去逼姜淳一必须在她们中做一个选择。

“没有。”

一个眼神会意，含莫莫明白了杨文婧的意思。偷偷的跟表妹使眼色让她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别露馅。

“莫莫，你不是说要请客么？你跟小一去订包厢点菜吧。文婧，莫莫表妹，你们能留一下等等帮忙整理下东西么？”

云祥哪里知道这闺蜜间一个眼神便能比说话还要快的传递信息，就算看到了，也根本想不明白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因为他压根儿就不会往她们在现实中都已经成了的三角复杂关系中去想。

“恩？”

莫表妹有些狐疑，这是有针对性的吧。

“好啊。”

杨文婧倒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走吧。”

尽管不知道云祥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但含莫莫看出了姜淳一可能是有事情想要单独找她，所以并没有推辞，抬步走到了姜淳一旁边。

走出俱乐部，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含莫莫看向姜淳一，主动问，“什么事儿？说吧。”

“那个，我想问，你刚刚在外面那样直播唱歌，不觉得尴尬么？”

姜淳一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其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一个男生害怕人多，有人多恐惧症，反倒是一个女孩儿好像这不怕那不怕的样子，这就是现在愈渐盛行的女强男弱么？

“尴尬什么？不尴尬呀。”

含莫莫摇摇头，对于户外直播，她还是很享受的。每次户外直播，也是她直播间人数在线人数最多的时候，粉丝开心，喜欢看她户外，她当然也就开心。当然，户外直播，对于女主播来讲，尤其是漂亮女主播讲，是有风险的，也很累。

边走边唱，可比坐在房间里唱歌，唱累了还可以喝口水，吃点东西要累多了。所以也不能长期户外，非宣传活动的户外直播地点，也得让人想不到的不规律。

“为什么呀？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

姜淳一就是好奇这个，他就想要知道这个，如果含莫莫真的是天生来就这样不怕尴尬，那他估计是不能从含莫莫这里找到解决他问题的办法。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一开始就会。”

含莫莫否认自己是天生就不惧尴尬，人一出生，什么都为零，除了父母能够给你的外，其他的，都是要自己从头开始。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第一次在户外唱歌，就不紧张的么？”

“想象在唱给自己喜欢的人听，就行了啊。”

“喜欢的人？”

姜淳一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忽然心里有那么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