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的疼痛,让他快速的清醒,身上除了痛,还有冷,他这是怎么了?
睁开眼,低首看自己,有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竟然一丝不挂。
“小洁。”扶着沙发站起,看着脚下的狼藉,他习惯的性唤小洁。
可是却没有人回应。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喝酒发酒疯,吓跑了小洁。”一脚踢开前方的酒瓶,他脑中有些乱,他酒品一向很好,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坏事的。
难道说是他禁、欲太久,酒后变身色狼了?不可能的,小洁是HIV携带者,他要是真那样就是自寻死路。
脑中轰隆隆,很想回忆起来,可是TMD他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本想冲冷水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走到浴室边的时候,他像被人使了定身法。
赤身祼体的在客厅,还有那一地的狼藉,难道他真的强暴了小洁?低首看着自己的老二,上面看起来很干净,不像做过坏一口气的样子。
可是如果真的没做过,为何光溜溜的呢?他不是暴露狂,更何况家里有个女性,他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不想了,先去洗个澡,一会小洁回来再问她,先用冷水浇自己,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头却越发沉重。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舒子墨便没多想,到卧室便躺下了。
头痛欲裂,身体还有些酸痛,看来是感冒了,可是小洁去哪了?为什么都不施舍一条被子给他?
忍着撕裂的头痛,他拔了小洁的电话,可是电话却没人接,没再多想,头好像不是自己的。
晕晕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那响个不停的电话吵醒的,看着上面的电话,全是舒老头与公司打的,便扔开了。
小洁将一切布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当她透过望远镜向对面看去时,意外的发现窗帘是开的。
有些疑惑,现在可是大白天,他怎么不去上班?好奇怪,又观察了一个小时,床上人的好像一动不动的,小洁有点担心。
难道是那药有副作用?那天她将他扔在地上,既然自己能上床,那应该不会有事,因为舒子墨没起来,中午的时候,小洁没有外出,而是叫了外卖。
到下午二点的时候,小洁有些担心了,就算再累,也不至于睡得不吃午饭,而且好像他连身体都没挪过。
有些不放心,本想自己过去看,又怕被发现,想了想,打了电话给对面楼的保安,让他们上去看看情况,看到保安上楼,可是却没人进他的房间。
二十分钟后,终于看到有人进了舒子墨卧室,可是舒子墨还没反应,这会小洁才有些怕了,难道真的是药有副作用?舒子墨会不会死?
若不是知道保安会送舒子墨去医院,小洁一定会冲过去的,十五分钟后,终于看到有救护车停在对面楼下。
看着医护人员将舒子墨抬走,小洁眼一黑,瘫软在地,醒来后,小洁心里总有无限的愧疚,本想去医院看看舒子墨,可是却不知道是哪家医院。
而且她也没勇气打舒子墨的电话,每天除了留意新闻就是看报纸,生怕看到任何意外。
每天,小洁都会观察着舒子墨的房子,希望能看到他出现在望远镜里,一天又一天,像是前熬,在第三天的时候,舒子墨终于出现在小洁的望远镜里。
她欣喜若狂,舒子墨康复了,他回来了,又观察了舒子墨半天,见他好像在找自己,小洁才感觉活力又回来了。
在舒子墨出门后,她抽空到超市进行了大采购,不能每天坐吃山空,得找点事做,她喜欢画画,而且也学过,她想试试看能不能画插画。
监视了舒子墨一个月后,小洁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病态,每天非要看着舒子墨熄灯才能入睡,每天要看着舒子墨去上班她才能静下心来画画。
虽然从网上接到了工作,基本上也能养活自己,可是她的心却再也无法像以往那么平静了。
从望远镜里看到的舒子墨好像与她现实中认识的舒子墨又有些不同,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她?
这些天,看着他,好像没什么变化,他还像前些日子一样,正常的朝九晚五。
没有去夜总会,也没有带女人回家,只是偶尔会回晚些,小洁知道那是有应酬,看风采这样的舒子墨,完全是个新好男人,她所有的计划,好像都停住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在搬到对同一个月后,小洁打开了停用的手机,看着上面舒子墨发出的信息,她竟感觉很快乐,而且想拉开窗户大声的尖叫。
删掉已满的信箱,每天,小洁又多了一份乐趣,那便是在舒子墨入睡后,看短信,虽然她没有回,但是舒子墨,每天都会发,只是由最初的一天N条,到后来的三五条,到现在已经只有两条了。
报仇,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了,可是如果不报仇,她还要做什么呢?好像失去了人生目标一样,小洁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每天除了画插画与观察舒子墨,她便像失了灵魂一样,在网上搜索与舒子墨相关的一切,可是相关的报道太少了。
她竟而查找关于舒振辉的一切,恰巧在这时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那个女人也姓,与一个洗发水的名一样,叫舒蕾。
而且她似乎挺有名气,好像自从舒子墨另一个改名换姓的妹妹何小婉失踪后,这个叫舒蕾的妹妹好像就出头了。
同样都是舒振辉的种,对舒子墨下不了手,那她就对他女儿下手吧,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监视,观察了舒子墨半年后,小洁终于放弃了对舒子墨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