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望再是要跟周程说话，周程就站了起来，让他出去把苹果洗了。

洗好苹果进来的时候就跟他说：“虽然你身上的嫌疑还没有洗清，但是念在人道主义的份上，也不好把你丢下不管，今天你有没有吃过苹果？”

顾北望看着她眨了眨眼，顾北望的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是很明显的双眼皮，眸光很多时候都是冷静深邃，这回难得地表演出孩子气的神色，让他有种回到了邻家大哥哥的模样，“姗姗，那能不能看在一场夫妻的份上，帮我擦擦身？”

周程瞪圆了眼睛，觉得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这样身带嫌疑的情况之下，竟然还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

“要是不能呢？”

顾北望挂上了失落的神色，“姗姗，我已经有三天没有好好的擦过身了……陈子聪在这里的时候还真不好意思提。”

周程瞪了他一眼，这次吃死了自己拿他没有办法是吧？

“那你现在要不要吃苹果？”

“要吧。”

周程先给他削了个苹果。

顾北望说：“我吃不了这么多一人一半吧。”

周程平常也挺爱吃苹果的，倒也能接受，把苹果切了一半递给他，心里面想着还好这个不是雪梨，好像说雪梨开的话，寓意就是分离。

“姗姗，这几天你先别生气，我会尽快把证据拿出来的。”顾北望吃完了苹果又是对周程道。

周程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最后还是给顾北望擦了身，对于他说已经三天没有好好擦身了，她是觉得不太信的，因为她动手的时候发现也不是很脏。

顾北望像是看出了她脸上的神色，然后就到道：“其他的地方倒是擦了，只是下面那里哪好意思叫人家动手？”

周程当作没有听见，他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现在身上还背负着嫌疑，还想拿话来逗她？

周程冷着脸拿毛巾出去晾着。

刚晾好了毛巾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传呼机就响了起来。

周程拿起来一看，是贺加礼的电话号码。

回到病房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让顾北望先睡一会，她准备下去打个电话。

顾北望看出来她有事情的样子，就问她有什么事？

周程道：“我下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