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近姓齐的一家人,那些人一时还想不明白。
“后来又发生什么”冷启晨问。
“然后,他就以我儿子的身份与我们生活在一起。
不久他在附近的一家大型,化工企业,找了一个研究员的工作。
然后在公司工作几个月后,就给我买了一套房子。
每个月都会给我们生活费,然后他就在研究所自己也买了一套房子。
他就搬到哪里住,就与我们分开了。
我们平时也很少联系,”齐平母亲这次毫无保留的说。
“那我们上次来。你说的话,也是他教你的,”冷启晨问。
冷启晨的话音刚落,齐平的母亲就猛地抬头看向了冷启晨。
冷启晨看到齐平母亲的表情不用问,一定是自己说对了。
然后齐平母亲连连点头道,是的,“在我的丈夫去世后不久,我就听说。
打我丈夫的那个人,突然失踪了。
起初我并没有当回事,而是认为他可能是吵架太多。
被人绑了,后来有一天,那个人来了。
那个人,他来找到我,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来问我,就按照他教我说的那些话,”齐平母亲照实说。
“当时我并没有答应,因为,我要是按照他的来做。
我怕他的话,会给我的儿子不好的影响。
所以就没有答应他,可是他拿我的儿子要挟我,说如果我不照办呢。
他就会让我永远都见不到我,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按照他所说的。
我现在孤身一人,我什么都不怕。
我已经年过半百,只想让我的儿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却没有想到,儿子现在已经先走了。”齐平母亲说完哽咽了。
齐平母亲,眼泪已经止不住的留下来。
苗雨诺看到就苍老的齐平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
现在的苗雨诺非常痛恨,孙铭他这帮人,好好的家庭,就被他,这样剥夺了幸福。
苗雨诺暗下决心,要抓到孙铭把他绳之于法,少让他再祸害幸福的家庭。
“你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吗?”冷启晨等着齐平母亲的情绪缓和了一会说。
齐平母亲摇头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也不让我问,他只是一直让我叫他我儿子的名字。
所以他的情况我也不了解,”齐平母亲说道。
冷启晨解了大致的情况,就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苗雨诺对老人说,“对于你儿子的事情,我们深感同情。
但是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教坏人绳之以法,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此时齐平的母亲,现在的情绪已经恢复平稳。
好像她对这个世界已经看透了一样。
还是她习惯了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齐平母亲这样表情苗雨诺更加的心酸。
苗雨诺与齐平的母亲道别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苗雨诺在也不想再看到齐平母亲。
那张让人看了揪心的的表情,苗雨诺回到车上,静静的坐在车里。
每次走访回来后,她都会有很多问题要问冷启晨,而这次她的一句话都没有,这让冷启晨深感到意外。
冷启晨转头看向苗雨诺,坐在副驾驶上。
情绪低落目视前方,冷启晨看到苗雨诺都这样,想问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只是启动了车子。双手握着方向盘。又转头看向苗雨诺一眼,苗雨诺还是安静的。
这样安静让冷启晨觉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