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确实是傅逸宸太小题大做了,想当初宋七夕怀着虫虫的时候,一直到六个多月了都还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跑,一点都孕妇的样子都没有,如今做这点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傅逸宸也没有拦着她,只在她将酒杯端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拉着她一起坐到身边,晃晃澄澈的酒液问她想不想尝尝。
宋七夕向来对于喝酒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是今晚不知怎么的,看着傅逸宸有些期待地看着她,便也跟着对杯中的酒液充满了期待,乖巧点头。
傅逸宸狭长的眸子一下子就眯了起来,再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却没有递给宋七夕,反而自己小小的饮了一口。
宋七夕有些失望,不过想着自己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孩子,却也能理解傅逸宸的选择,却没想到那人下一秒就毫无预兆地凑近她吻了上来。
这是个很温柔的吻,宋七夕从中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的强势或者侵略,只有满满的珍惜和爱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沉溺其间,伸手环住傅逸宸的脖颈,倾情投入。
别的不能做,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也勉强聊以慰藉了。
想来傅逸宸也是这么想的,连手上的酒杯都放下来,完全将宋七夕圈进了怀里。
宋七夕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多么小巧的女人,此时却发现居然有一个人能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拢起来,外界的任何风霜雨雪都不能沾身。
许久,仿佛漫长的一个世纪过去了,宋七夕差不多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傅逸宸才总算是放过了她,笑着看她在那里喘气,好一会儿还促狭地问她:“这个比之前那瓶味道怎么样?”
“嗯?”不理解傅逸宸是在问什么,宋七夕下意识疑问出声,看到他又把酒杯端起来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本就因为缺氧而变得绯红的脸腾地一下变得艳红,暗暗剜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傅逸宸却是心情好得不得了,只是担心宋七夕炸毛而没有直接笑出声来。
只是宋七夕本来就是靠在他胸膛上,哪怕他闷在胸腔中的笑声也变得无比明显,又恨恨地锤了他一下,离开他怀里上楼洗澡去了。
今天虽然没有太忙,可去的地方却都不怎么吉利,要不是傅逸宸想要喝酒,她早就洗了澡去床上躺着了。
见她说走还真的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傅逸宸想了想,一口喝完杯中的酒,酒杯一放就跟着一起上去,甚至还直接摸进了浴室。
“七夕,你这样一个人洗澡不方便,我来帮你。”
因为没想到某人会突然变得这么不要脸而忘记关浴室门的宋七夕:“……”现在连虫虫都已经不怎么需要别人帮着洗澡了,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掩盖你的居心不良吗?不过不乐意归不乐意,宋七夕终究还是没能阻止傅逸宸进去浴室,被迫跟他一起在偌大的浴池中洗了个鸳鸯浴——她倒是也不怕傅逸宸真的做什么,傅逸宸也不可能做什么,只是说到底难受的人只是傅逸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