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跑了,就是这事。”
平时听老人讲的多了,蓝天也快成明白人了。
接着玉辉说他昨天去他老奶家,他老奶也说可能是那事,说今天给找个仙儿给整整。
蓝天一-听就来电了,对这事蓝天绝对比学习上心。
哥几个一商量,逃课吧,这事不能拉下。
他们几个连书包都没背,跳墙就出去了,那时学校实行“课时“闭校,大门]是锁着的,还有个打更的看着,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翻墙,但这考验的是技巧和胆量,三米的高墙,上面还有玻璃碴子,一般的人轻易是过不去的,弄不好就得把手划烂,要不就得摔个好歹的但这对于他们来讲跟走平道似的,每天都得翻个三两回。
话说他们一路狂奔,往玉辉家就杀过去了.到了院门口就听见里屋骂声连连。
就听道:“别你妈拿内个玩意吓唬我,我不怕。”
他们进屋后一看屋里有四五个人,有个岁数大的老太太他们认识,是玉辉他老奶,剩下的不认识,这时老奶一看玉辉回来了赶条喊他:“过来,过来,给你妈跪下。”
“我妈?我妈在哪呢?”
”别问些没用的,赶紧的跪下,
玉辉还挺听话,立马就跪地下了,就见玉辉身后那个男的说道:“孩子也回来了,有啥话你就说,能办到的肯定给你办。”
他们此时在屋里明显的感觉到冷,不是天冷而是心里往外的冷,此时就见二姐在炕上依然是光腚拉碴,一丝不挂,这次是盘腿坐着,身上的血痕比上次还多,而且有的地方的血都变的黑了,脸依然是铁青色的,没用一点血色,眼睛通红的,喘着粗气,那声音听起来像牛一样。
过了一会儿就听她说道:“这事不算完,他妈摔了就对了,我还给他留着一手呢,让我没家,我让你家也没了。”
这时屋里那个开始跟二姐对话的男人,过来拽了下老奶的衣袖,示意她出来一下,老奶起身跟了出去,蓝天也跟了过去。
到了外厨房,他这才看见,在窗台上已经设了一个小祭坛,此时那个男人正在上香,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没听清,他跟老奶在后面站着等他上完香,又让老奶也上了一注然后看蓝天站着,就问他:“你是这家人吗?”
“我?不是我是玉辉同学。”
“哦你属什么的?”
“我...我属马的,咋了?”
“哦没事了,属马的还行,不犯冲。”
这时他又问老奶:“大婶,他家这事挺厉害啊,他家是不是前一阵子挪坟来着?”
老奶说道:“是挪了,辉驴子(玉辉的小名)他妈那个坟夏天时下雨给泡了,他爸这才又找人给挪了个地方,是不是挪的不是地方?”
“不是挪的不是地方是挪的时候没跟她打招呼。”
等他讲完后蓝天这才明白他家为什么出这么多事了。
事情还得从他爸给他妈挪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