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果然,窗帘被拉开了。
一段时间都相安无事。
后来有一天晚上。做噩梦了,被吓醒,待了一会一直没敢睡着,我刚坐起来准备开台灯。就看见我家的窗帘,沙,沙,沙,一下,一下的从最那边,一直慢慢的拉到我旁边。。。。。。大哥们,你们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么?????就好像有只手拉着窗帘,慢慢的,拉开。说真的,我当时不知道是晕了还是咋了,那天晚上后面的事我不知道怎么了,反正醒来的时候窗帘还是拉开的。再后来,就再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了。
我三十多年就鬼压床过一次,是好多年前在那个捡玉佩的车站,我在靠墙的地方拼了几个椅子睡觉,夜里醒了想去厕所突然就动不了了。真的要急死了啊!我怎么努力都动不了,然后又很急很急想去厕所,就在这时候我同事起来也要去厕所,啪的一开打我蹭地就坐起来了,给他整一懵,我也来不及解释百米冲刺就去了厕所。
这次鬼压床是第二次。就小一个月前,夜班干完活我们在值班室里休息,大家累了就随便躺椅子上眯瞪一会儿。我睡的那个是个带靠背的长椅,我旁边不远处我师弟拿折叠椅子拼着睡的,不过我隔着椅背我看不见他。感觉也就睡了没一会儿,我师哥X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什么急着要的型号让他去看一眼,他一起来我师弟也跟着起来,我当时也想起来但是就突然动不了了。我就听见我师哥说“就去看个型号,几分钟的事,让他睡吧。”我当时心里哀嚎“喊上我啊!喊上我啊!我特么鬼压床你俩喊上我啊!”然而他们就这么离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漆黑的值班室。
欲哭无泪。
然后我就听见我师弟睡觉的地方传来了翻身的声音,椅子碰撞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声音。总之,就像那里睡了个人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屋子里没人啊!我就好奇,特别好奇,真的想知道那边是谁,就很努力的想起来看一眼。不过我怎么都动不了,最后就只能听着那边的动静满是好奇的睡着了。
等我醒了的时候他们已经回来了,我也没在意,就当个笑话说给他俩听,还吓唬我小师弟,良心美滋滋。
结果没过俩班就出了后续。
因为入夏了所以老大安排我们夜班去区间里把设备机房的除湿机开开,地下建筑尤其是我们这种常年没人气的地方湿气特别大,夏天潮的机房里能跟被人拿水枪喷过水似的,因为都是电器设备所以很怕漏电,还挺危险的。所以趁着空气湿度还没那么大,我们就去提前把除湿机打开。这段时间正好下来了统计表,一个是统计区间灯具的数量,一个是核实百米开关箱的编号,就凑一个夜班一起干了。
那天夜班我和师哥X两个人一起下的区间,他数灯具我记录箱子编号,现在的新线区间都是圆的,原来的老线是方的,圆形有一点特别不好,就是箱子安在墙上会离轨道比较远,我要是看的话就要一脚踩着铁轨探着身子看,姿势比较拧巴也比较费时间。所以我和师哥两个人就距离越来越远,他进度快我进度慢。然后新线的区间很亮堂,不过工作需要我们还是拿了一个灯,是那种白色大光圈的便携照明灯,我嫌沉就给师哥拿着了。
走了有三五百米吧,就在我探身去看某一个箱子编号的时候,突然一个黄色的光圈照在了编号牌上,我当时就愣了一下然后本能的左右看。师哥在我前面几米的地方,正数灯呢,后面也没有人。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新线区间的构造特别一马平川,除非有拐弯什么的,不然真的是没有藏人的地方。那一瞬间我后背刷的一凉,就开始蹭蹭地冒汗。
其实我也没觉得有多害怕,毕竟我啥也没看见,但是就是止不住冒汗,而且有点儿过了。因为等我俩进了设备机房,我师哥这才看清我,吓了他一跳,我就跟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头发都往下滴答水,衣服是那种湿透了能拧出水的程度,就跟刚从水池子里爬上来似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大夜里的也没那么热,就是虚得慌,不过我心大还是没在意。
结果没想,还特么有后续!还有!
又过了俩班,就是前几天,我竟然第三次鬼压床了!真是赶超了我人生的前三十年。
我这几天不是虚么,那天夜班就被留在值班室里休息,写写统计表什么的。然后写着写着累了,就靠在长椅上眯瞪,开着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结果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贴着皮肤摸了我的后背一下,我一下就醒了,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值班室里的灯就关了,眼前一团漆黑。那触感真的太真实了,但是我穿着衣服靠着扶手怎么可能会直接摸我后背呢?我当时面朝里就想坐起来就动不了了,突然觉得很热很热,就特别燥得慌,然后头顶传来那种过电流似的乱糟糟的声音,心里特别烦。
那声音一下从头顶跑到了我耳边,感觉就跟贴着我耳朵似的,然后就有一只手贴着皮肤在摁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特有节奏。我都能听见长椅嘎吱嘎吱的响,然后我咣当一下就被推到地上了,膝盖都磕青了!就特么MMP啊!敲里马啊!!甘霖娘啊!!!
我真的一下就火冒三丈,蹿起来灯都没顾得上开就骂街了,然后我身上有本命元神的牌子和祖先的牌子,都被我甩到桌子上骂了半天:要你们何用!告诉我要你们何用?!关键时候屁用没有,我都让人推地上了你们人呢?啊?人呢?!
反正就在我抽疯的时候我师哥X和小师弟回来了,一打开灯看我这状况以为我撒癔症呢……我就骂骂咧咧把这几天的事都说了,就很气!特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