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却执意道:“怎么不要紧,你过两天还要代我走一趟太华山呢,没有巅峰的状态和体力,怎么能行?”
叶帅狂汗,心道这丫头对自己这么关心,竟是惦记着自己给她出力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私人医生来了以后,叶帅也没有推辞,任凭医生在自己的伤口清理,然后给包扎了伤口。
随后凤飞飞问自己饿不饿,要不要吃晚饭。
叶帅表示已经吃过了。
凤飞飞当时就很惊讶:“吃过了?叶帅,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难道你在那里打打杀杀之后,居然又一个人去餐厅吃了饭才回来?”
叶帅本来想说是张炉请自己的,但心想有些事儿,还是不宜太早说出来,因此就苦笑一声:“总之我不饿,飞飞,你别担心了,我先回房间了。”
他心中此刻也是乱如麻,急需要静静来整理下思绪。
凤飞飞却喊住了他:“你就那么着急,不准备把陵园的事儿,跟我说说吗?”
叶帅挠挠头:“飞飞,不是我不跟你说,实在是这件事儿你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凤飞飞见叶帅说的认真,竟也无言以对。
叶帅留给他一个决然的背影,回到卧室。
这么多天,他第一次早早的躺在床上,虽说受了伤,有点狼狈,但能够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是多少有点幸福感觉的。
各种思绪纷涌而来,有张怀仁的仇恨,张炉的野心,仲裁局长的神秘……
但最令叶帅头疼,也迷惑的,就是夏建中。
准确的来说,他是相信张炉所说,也可以肯定,这一切幕后推手,就是夏建中。
就算还不确定,只要自己问问老扁,那么事儿就容易查了。
他推断,若这一切是夏建中在搞鬼,那么很可能张鼎也是他派人指派的任务,否则怎么有那么许多巧合的事情。
但他没有决心去问老扁。
有一丝疑惑,尚存一丝余地。
若事情太明了,那就没有退路了。
因为叶帅还没想到,自己该怎么面对夏静。
一旦事情是真的,自己跟夏建中,绝对是势不两立,也不可能再和解,叶帅也不会束手待毙。
但夏静呢?
一想到夏静,叶帅就心如刀割?
三年前,两人就不得善终,三年后再见,难道一切,又要进入痛苦的轮回?
皇爵国际会所,张怀仁此刻怒火大炽。
他发怒的时候,兴趣很特别。
他既不摔东西,也不打人,先把自己的气愤给平息下来再说,只有这样,才能够客观冷静的分析事情。
他降火的方式也很特别。
就是找妹子。
年轻,漂亮,体态娇小,却又能够满足他的妹子。
但像他这样一个到了中年,却还经常单身的男人,通常是不太容易满足的。
更何况他一身横练的功夫,实在是不逊于自己的金牌打手雷轰,某些方面的能力,自然是强悍无比,一般妹子,还真是难以招架。
所以当雷轰带着赖皮蛇去求见的时候,已经连续有三个妹子神色狼狈的从里面走出来。
雷轰跟张怀仁比较久了,自然知道张怀仁的习惯,所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但赖皮蛇可就没有那种见识了,见此就忍不住低声问雷轰:“轰哥,这张爷还真是老当益壮啊,都这年纪了,连这些嫩丫头都喂不饱他。”
雷轰瞪了他一眼:“你丫的给我少废话,现在张爷正在气头儿上,等下进去,千万别说错了话,否则我可不保证你活着进去,还能够活着出来。”
赖皮蛇打了一个寒颤,立即干笑一声:“轰哥别吓我,等我进去,我一定全听您的,绝不乱说。”
雷轰没再理会,轻轻敲门。
“进来!”
张怀仁的声音已经平静许多,看来内心波涛汹涌的愤怒,已经渐渐平息了。
雷轰推门而入,赖皮蛇小心翼翼的尾随进来。
见了张怀仁,两人自是恭敬的行礼,问候。
张怀仁一摆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轻轻地啜了一口,若无其事的道:“赖皮蛇,知道我让你来,是所为何事吗?”
赖皮蛇头摇的的跟拨浪鼓一样:“属下不知,还请张爷明示。”
张怀仁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语气也冰冷无比:“我问你,叶帅身边,是否有个妹子,曾经在九天国际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