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帅从他们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种对真生生命的渴望。
向往着人生的波澜壮阔。
他们活的显然比自己单纯多了,这一点令叶帅深深感触,曾几何时,他也有渴望,但现在呢?
唯一的渴望,不过是找寻那根本不存在的公道罢了。
也许只有用实力,来讨还自己所谓的公道吧。
一阵沉吟,他就真诚道:“行,既然诸位兄弟这么说,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们轰轰烈烈,扬名立万的机会。”
四人闻言,都是一阵兴奋。
叶帅看看时间不早,就让余书鸿带他们去睡觉,他自己也回到房间休息。
却说这时,凤一鸣已经收拾妥当,也安排妥当。
两点的飞机,这个时候,也该去机场了。
他电话联系彭毅,让他准备把叶帅带出来,塞到后备箱里带去机场,然后乘坐私人飞机去帝都,但没想到,电话却打不通。
难道地下室的信号不好?
他决定亲自去看看。
当然,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有些不安的猜测了,所以放下手头的一切,快速去了地下室。
还没有到地下室,已经听到有人在不断的叫喊。
虽然声音已经很低,也很嘶哑。
但他还是隐约听到了。
他立即冲下去,就看到地下室外面被绑着的一群人,这些正是看守叶帅的保镖,而进入酒窖里面,彭毅也被绑着丢在地上,那声音正是他喊出来的。
他的声音早已嘶哑无力,看得出来已经喊了很久。
但这酒窖位于后院偏远的地下室,而且很封闭,他叫破嗓子,外面也听不到。
至于叶帅,早已经不见。
凤一鸣心知叶帅多半已经逃走,于是立即解开彭毅的绳子,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叶帅呢?”
彭毅立即道:“是王宙王宇,许山许河联手救了叶帅。”
凤一鸣剑眉一挑,立即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去找自己的老爸,去敲凤过河的门。
凤过河这时候已经睡下了,他知道自己儿子的能力,叶帅这事儿既然已经不需要自己再插手,他就不管不问。
可没想到,这都快半夜了,却被儿子叫醒。
他穿着睡衣,在客厅里见了凤一鸣。
凤一鸣看到自己的父亲,就一脸怒气:“爸,你居然还睡得着,知不知道叶帅已经逃走了。”
此言一出,凤过河的睡意立即就荡然无存。
他呆呆地看着凤一鸣,满是不信:“怎么可能,他不是被绑在地下是吗?而且迷药的药性还有很久,就算没有帮助他,有彭毅看着,也逃不走啊!”
凤一鸣哼了一声:“本来是这样,可你信了不该信的人,结果就让叶帅那混蛋逃走!”
凤过河一脸茫然:“你什么意思?”
凤一鸣郁闷道:“我还专门问了你那王宙王宇可不可靠,你居然说可靠,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两个人,伙同许山许河,劫走了叶帅,现在他们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哼,别说楚少那边没法交代,叶帅缓过神来,肯定得找咱们报复,咱们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两头不讨好!”
凤过河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本来很顺利,甚至还有彩头的一件事儿。
现在竟变得这么麻烦,棘手,甚至艰难。
他们凤家已经陷入困局。
不但要面临来自帝都楚家的威逼,更要面临叶帅这个大敌。
而帝都楚家也就罢了,可叶帅这个大敌,却是他们亲自铸造的,本来他们可以跟叶帅和气生财,却偏偏要为敌,现在他头疼的简直要抓狂。
“说吧,怎么办?”
凤一鸣看来也是气的七荤八素,顾不得眼前这人是自己老爹,语气也没有多少尊敬可言。
凤过河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极力思索。
但这个时候,越是乱想,就越是想不出什么主意。
凤一鸣有点气急败坏:“罢了罢了,既然失败了,就暂且放弃,反正有飞飞在,谅他叶帅也做不出什么报复举动,你平时注意点就行,我马上得走!”
凤过河有点乱:“鸣儿,叶帅既然已经逃走,你这么急着走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