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官太太是肯定的。
现在,全没了。
而太子与许染衣从褚家出来,许染衣的意思,想让太子去她家里玩。
太子如何肯?
躲她还来不及呢。
太子面上不显,笑得依然和善可亲。
跟在边上的花嬷嬷大气不敢出一个。
太子叹气,话气里满是无奈地说:
“孤也不想回去,可又有什么办法?本来孤就是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师傅要是将孤溜课的事,告诉了皇上,那板子就跑不了了。”
许染衣知道太子的师傅是个老古板,对太子要求极为严格。
一点儿都不会因为是太子,便就放水。
还动不动,就要打太子的手板子。
许染衣十分放大这位老先生。
可人家是太子太傅。
许染衣皱眉,很是不高兴,嘟着嘴说:
“等那老白毛再敢欺负太子哥哥,我不将他的胡子拔干净了的。”
太子撑着脸说:
“胡闹,那是孤的师傅,不得无礼。”
许染衣冲着太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在岔路口才一分开。
太子便就吩咐一月:
“你去花嬷嬷家,一定要背着人,偷偷的,提醒一下花嬷嬷的女儿,就说许娘子好像生花嬷嬷的气了,让她小心些。”
对于太子的吩咐,不单一月愣住。
就是二月,也跟着愣住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将花嬷嬷整得再翻不过身来。
但他俩个是下人,自是不敢问为什么。
一月飞奔着去了。
太子上了他的轿辇。
这不能怪太子赶尽杀绝。
而是花嬷嬷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很多时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不是你想要算了,敌人便就会放过你的。
花嬷嬷定会寻着机会,在许染衣跟前说魏芳凝的坏话。
太子此举,就是害不死花嬷嬷,也要让花嬷嬷在许染衣跟前话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更何况依着太子对许染衣的了解,花嬷嬷一家,离死也不远了。
花嬷嬷跟着无上长公主,在京上做危做福多年。
死了也不冤枉。
魏芳凝再回到自己的院子百花园,看着那一草一木,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青云庵的那几年,梦得最多的,便就是这里了。
不管魏家如何的乌烟瘴气,但她在这里的那十几年生活,却是最令她怀念。
也是最无忧无虑。
所有的忧愁烦恼,都被她的祖母给挡去了。
魏芳凝大闹文昌侯府的事,魏府上下的人,除了去文昌侯府的人,别人还未听说。
魏云馨虽然知道。
但她哪里敢说?
此时正如一只躲老鹰的鹌鹑,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来。
魏芳凝才重新梳洗完,沈太夫人跟前的大丫头乐金过来,笑着说:
“奴婢见过大姑娘,太夫人让奴婢过来请大姑娘过去,午饭与太夫人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