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针线,都递给田野,顶针怎么带,都是田嘉志告诉田野的。
感觉有点新鲜,从来没接触过的世界,不过被两人盯着,有点紧张。
田野嘴角抽抽,用得着如此吗,鞋底子只要针脚密实就成,没有技术性的,这东西能不会吗。
田嘉志:“我看过我妈纳鞋底子,不然我先试试。”怕田野不会。
田小武:“咳咳,说什么呢。”挤挤眼,咱们是爷们好不好。
田嘉志笑的有点心虚,为了爷们的面子,也不能看着媳妇为难呀。不然等夜里没人时候,他帮着田野纳鞋底子好了,反正没人知道。
田野扫了一眼田小武,瞪了一眼田嘉志,拿起针就往鞋底子上扎,田小武跟田嘉志齐声:“哎”
然后,然后两人就愣了,崇拜的看着田野。
田野莫名:“怎么了,不对吗。”
田小武略微郁闷的看着炕上的锥子,这东西白拿了。
对是对,就是少了一道工序。别的妇女都是用锥子扎眼,才穿针的,轮到田野人家直接上手扎,这粗暴的力气真是没谁了。
田嘉志觉得他媳妇天生就是纳鞋底子的好苗子。
田野顺着两人的视线看过去,是呀,顶针这么用的,这个东西干什么用呀。
田嘉志:“咳咳,你力气大,这东西都用不上了。”
田小武:“看什么看,接着做呀。”
田野扎针,拉线,扎针,继续拉线,在绝对的力气下,所有的辅助工具都是配搭,根本用不上。
田小武磨牙:“她倒是省锥子了。”
田嘉志:“力气大吗。”别看几个字,骄傲的神情让田小武脸颊抽抽。
然后就看到田野手里的针折了。
田野:“这东西不结实。”
田小武:“我妈一根针都用了大半年了,怎么到你手里就折了呢。”
田嘉志眼睛看着田野跟看一朵花一样,哪都好:“田野才刚开始学,劲头掌握不好呢。”
田小武再次掏口袋:“幸亏我拿了我妈一包针过来。”
田野看着田小武递过来的东西,跟看到容嬷嬷一样,还有后手。
田嘉志挠挠脑袋,都没敢看田野。
一个晚上,田嘉志跟田小武看书,田野在边上纳鞋底子,顶针,锥子都没用上,可就一样,一晚上在她手里折了五根针。
田小武脑门青筋都蹦出来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力气大有什么用呀,这点技巧都掌握不好。”
田嘉志:“又不是大事,回做活不就好了吗,不就几根针吗。”
田小武:“那是几根针的事情吗,他做一双鞋,得用多少针呀,在弄十几包过来,都能买双胶皮底了。”
田野揉揉脑门,拿着鞋底子,针线,扭头就走了:“我回屋弄去。”
田嘉志:“你看你,本来田野就紧张,你还乱说。”
田小武继续痛心疾首:“媳妇不能惯着,得教,老二你算是完了。我咋就没看出来,你碰上女人就成了软蛋呢。”
再好的朋友碰上这话那也得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