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镜子撤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唇瓣,充满诱惑力的说:“其实,你也是渴望我的,对不对,来,解开这里。”
说着,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衬衣领上,牵引着她解开一颗颗的扣子,脱掉一件件的衣服,然后握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抚摸
气氛非常好,让江梨落暂时忘记了屈辱,她已经是成熟女人,身体被开发过,懂得情欲是何种不可控制的东西,既然无法避免,不如当做一种享受。
两人搂抱着,互相索吻,急切而渴望。
时钟“当当当”的敲过十二下,男人健硕的身体忽然一僵,伏在他怀里的江梨落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紧绷。
“啊——”下一瞬,她便被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提起,重重扔到了床上,然后,一具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分开她的腿,狠狠刺入。
她像一只在怒浪中颠簸的小船,疾风暴雨砸在船身上,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紧致的腰,痛,那晚被强奸时的剧痛再次袭来
她控制不住的啜泣出声,眼泪如晶莹的珍珠般滚落,被男人滚烫的舌吻去,他虽动作狂野,狂野中却终究带了一丝细腻和怜惜,一边隐忍,一边攻击。
他们就在这样矛盾的挣扎中,渐渐沉沦,越陷越深
半夜,江梨落从沉睡中醒来,只是动了动身体,便感觉到被鞭打般的疼痛,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头都疼,疼的快要散架一般。
她的口好渴,想要喝点儿水,可是水在哪儿呢?她缓缓撑起身体,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条胳膊,皮肤温暖而富有弹性。
昨晚的一切如放电影似的回放在脑中,她惊骇的转过头,那该死的男人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她的身边,她记得,上一次时,那人可没有留下,反而像嫌恶她似的,事后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那哗哗的水流声令她记忆犹新。
她强迫自己保持镇静,转头定定的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确切的说是戴着面具,不知样貌几何的睡颜,他的睡姿很标准,平躺,手臂垂于两侧,小臂弯曲搭在小腹部,一动不动。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用刀结果了他,这个害人不浅的恶魔,将她一步步逼于如此艰难的困境中,可是,房间里没有工具。
转念一想,她若杀了他,就必然得给他偿命,就算不偿命,下半辈子也得坐牢,母亲的骨灰也永远拿不到了。
她永远都记得那晚的噩梦中,母亲满脸凄苦的向她哭诉,做一个孤魂野鬼是多么的难受,她不能让母亲成为孤魂野鬼,不然,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她看着那人那薄如蝉翼的面具,很想揭开看看,这么一个恶魔,究竟长成什么样子?他也怕被人识破身份吗?能够住在这样豪华别墅中的人,身份地位自然不差,这也让她想不通,这样身份的男人,想要女人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为何非要冒着被法律制裁的危险,将她掳来强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