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饭,还是吃我?你选择。”秦峥说完,将一块香酥虾凑到她唇边,轻轻的诱哄道:“乖,张嘴。”
好吧,这个腹黑邪恶的男人,平时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感,属于冷艳的禁欲系,接触久了才知道,他就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江梨落一边叹息,一边大快朵颐,秦峥做的都是她爱吃的,每样饭菜都可口极了,虽然吃饭方式别扭一些,但也不至于影响她的胃口。
眼看着桌上的饭菜所剩无几,她才满意的摸摸滚圆的肚子,眯着眼喟叹一声:“好好吃哦。”
秦峥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晚上还可以继续吃。”
江梨落怔了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那个意思,这个闷骚的男人,调情都调的如此隐晦。
白天加上晚上,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了,除了起来喂饱肚子外,秦峥就像是不知餍足的兽,痴缠着她,将她做晕好几次。
疲惫至极的江梨落昏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然后习惯性的摸摸身侧,触手处,被褥冰凉一片。
她蹙蹙眉头,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转过身一看,秦峥果然不在身边,以为他起来做饭了,江梨落穿了睡衣,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外,没有饭香,没有人影。
“秦峥,秦峥,Eric”他不在屋里,空荡荡的屋里寂静无声,只有她孤寂的身影呆呆的伫立在中央。
恐惧感漫卷全身,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加重,急匆匆的往卧室跑去,因为慌张,脚下一个趔趄,还险些摔倒。
她进了卧室,手指哆哆嗦嗦的从包里取出手机,拨了秦峥的号码,电话拨出去不久后,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他竟然关机。
江梨落眼中含着泪,从包里一阵翻腾,把里面的东西扔出来一件件的找,没有她的身份证,也没有刚办的结婚证,甚至,连护照都没有,除了几沓钞票,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那么个大活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从她的生活中骤然消失,她失魂落魄的走到床边,手指不小心将床头的花瓶碰倒,花瓶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是秦峥的字迹。
等我,很快回来。
没有交代去向,没有关心她是否会慌张害怕,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离开了,悄无声息。
如果,他不能按时回来,等她将手头的钞票花完,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日子,而且,没有了证件,她将不能购买机票,也不能回国,她就像一个彻底被抛弃到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一样,就这样孤零零的被留在了这里,没着没落的。
江梨落像游魂似的过了两天,没有秦峥在身边,她连饥饿感都消失了,两天吃了一顿还是两顿饭,记不清了。
套房里已经没有食材了,宾馆没有来驱逐她,说明秦峥交付了足够的房费,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露宿街头。
到了第三天,她觉得如果继续闷在屋里,一定会被憋疯了,这才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化了个简单的淡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