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插手,是怕影响他们夫妻感情,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隐忍了,荀天恩眸中一丝暗光划过,别让他知道是谁对江梨落动手的,否则,他要让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有几个人倒是必须要处理一下了,以前总是顾念着江胜一家虽然苛待江梨落,却毕竟容忍了她的存在,没有在她很小的时候送人或是处理掉,还算心肠没有坏彻底,现在看来,他们留下江梨落不是心肠好,而是为了从她身上谋取更多的利益,真是一家子白痴。
A市一处低调而奢华的山庄中,步履匆匆的走进来两个人,两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年龄在五十多岁,身材挺拔,样貌英俊,其中一人穿着军装,面容严肃,不怒自威,另外一位则穿着一身中山服,手中夹着一个公文包,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电视新闻中,那些重要人物出场的感觉。
荀子邱负手站在客厅的沙发旁,看到两个人,不悦的蹙了蹙眉头:“怎么才回来?”
“老三,你不知道我手头工作很多?为了你的事,特意推掉了出国的事情,你还是长话短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穿中山服的男人看着荀子邱,无奈的说。
荀子邱脸上隐隐有薄怒:“我女儿出了事,现在还在警局里关着,你们说,这是不是大事,难道不比你们手头的工作重要?这可是我唯一的宝贝疙瘩。”
穿军装的男人摘了军帽,一脸惊讶的看着荀子邱,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你唯一的女儿,我们俩没有听错吧?你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什么时候结出果来了?”
荀子邱从兜里掏出从江梨落哪里拿来的血玉,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说:“此时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有空儿了我慢慢给你们说,这块血玉还认识吧?是从我女儿身上得来的,而且,我们已经验过DNA,确实我的血脉无疑。”
穿中山服的男人接过他手中的血玉仔细看了看,点头说:“没错,这血玉象征我荀家家主的地位,在你昏迷前丢失了,你醒来后,就完全忘记了失踪前发生的事情,除了这块血玉丢失了以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穿军装的男人点点头,对荀子邱说:“老三,你说清楚点儿,为什么你会有个女儿,难道,这就是你这么多年来不结婚的原因?”
荀子邱从穿军装男子手中重新拿回血玉,十分遗憾的说:“在我受伤的时候,曾经有过女人救了我,我们有过一段情,我把血玉送给她,也等于给了她一个名分,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昏迷苏醒后,居然忘记了这回事,而那个女人竟然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不是最近天恩偶然遇到了那个女孩,看到了她身上的血玉,我会至今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亲骨肉在这世上。”
穿中山服的男人立刻高兴起来:“这是好事啊,老三,这下子,你老婆孩子都有了,老太太也不会整天唠叨你了。”
穿军装的男人也高兴的说:“我们荀家本家人丁单薄,我们两个膝下也就各有一个儿子,老太太喜欢孙女的不行,连旁家的女孩都能要来养着,如果知道你有亲生女儿,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这旁家的女儿说的就是荀若男,她是荀子邱叔叔的孙女,因为自家老太太喜欢女孩,就送到荀家本家里养着。
荀子邱见这两人啰嗦个没完,想到自己女儿还在警局里受苦,顿时不高兴了:“荀子楚,荀子浩,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我找你们回来时帮忙的,不是听你们在这儿说闲话的,我女儿还在警局里,被人当做杀人嫌疑犯关着,你们到底帮不帮忙?”
“什么?”荀子楚,也就是那名穿军装的男人,正是荀子邱的大哥,而荀子浩,那名穿中山装的男人,是荀子邱的二哥,荀家本家只有这兄弟三人,三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兄弟感情很深厚。
两男人听自家兄弟说有了媳妇儿和女儿,自然是开心的,一开心就一改平日严肃的样子,话多了些,听到荀子邱说他新认的女儿此时被关在警局里,还是杀人嫌疑犯,立刻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回事?”荀子楚松了松领口,蹙眉说:“我说老三,你是说话说清楚些。”
荀子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荀子楚和荀子浩一听被杀的女人是R国人,而且对方的大使馆也已经开始介入了,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