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房这边看了一圈,简恒转道去马厩,推开了门进去,发现这里面的味道可不是太好,门一开立刻退后了三步,捂住了鼻子,大口的喘了两三口气:“我滴个老天嘞!”
原本天气就冷的人直哆嗦,现在猛的一下子暖其中还伴着浓厚的马粪、马尿的味道,这味道要是能好闻那才是出了鬼呢。
一进门简恒以为是马厩没有清理呢,等着进去一看,发现马厩里清理是肯定清理过,不过这样的天气马厩里的马自然都在,一个个造粪机正开足马力的工作着,边吃边拉,马厩里要是没有味道那才是怪事呢。
一开了门,简恒便看到了黑豆正在走道里溜达,时不时的去抢几口别的马糟里的几口草,活脱脱就是一个马型的小地痞似的。
当然了老实的马居大多数,但也有不买账的,像是睡火莲和山脉,只要看到黑豆靠近,直接张开了嘴,露出了牙齿准备撕咬。
黑豆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靠近自然是不敢的,指不定谁咬谁,时不时的就冲到马匹马的隔间口,冲人家挑衅几次,欺负的就是睡火莲和山脉傻傻的不知道打开自己隔间的门。
正溜达的黑豆看到了简恒这个主人回来了,转着大脑袋瞅了一下简恒,并没有像是以粒一样上前去亲近主人,直接一溜烟撒开了脚丫子转头便跑。
“黑豆,黑豆!跑什么跑,给老子回来!是我!”简恒奇了怪了,怎么这次黑豆看到自己跑的哪门子啦?
一直走到了黑豆的隔间,发现这货缩在隔间的角落,时不时的嘶上两声,保持着屁股对着隔间门,把脑袋藏在了拐角,似乎这样子别人就看不见它了似的,一副驼鸟遇险把脑袋插沙子里的造型。
“搞什么呢,马中也有邪教啊,你这家伙是不是被洗了脑!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是我”简恒转手便把马辔头拿在了手上,打开了隔间的门冲着黑豆说了一句。
唏律律!
黑豆一声长嘶之后,转过头来看到辔头,张口便要咬辔头。
啪!
简恒一看这货还犯脾气了,直接甩起了辔头冲这货的脑门子上轻轻的抽了一下:“还反了天啦,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挨了一下子之后,黑豆突然间的老实了,不过还是抬着脑袋,昂着首,很明显的摆出一副对于辔头的抗拒心态。弄得简恒不得不给它来个霸王硬上弓,直接按着它的脖子,把辔头给它套了上去。
上了辔头,简恒拽着不情愿的黑豆往马厩的工具间走,准备随意给黑豆找个鞍子披上,然后骑着出去到处去看看情况。
这样的大雪天跑来跑去的确麻烦,但是不看上一圈,简恒的心中有点儿空落落的,虽然知道有托比领着,牧场的活儿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自己亲自看上一圈也是很有必要的。
牵着黑豆来到了马厩的门口,一开门,简恒便明白了,为什么黑豆摆出了一副抗拒的样子了。因为外面冷,黑豆这货想在温暖的马厩里呆着偷偷懒!
门只开了一道缝,黑豆便撅个腚,翻着眼,整个眼珠子都快看不到瞳孔了,死活不肯跟着简恒出门,拖了几次,最后弄的简恒也没有办法了。
“行了,行了,你是大哥行了吧!”简恒顺手又带上了马厩的门,牵着黑豆走了回来,来到了以前自己骑过的栗色夸特马的马厩前面,开始给黑豆卸鞍放缰。
卸好了之后,拍了一下黑豆的屁股:“好了,你可以滚蛋了!”
黑豆看到自己被主人放开了,立刻撒着欢儿嘶吼了两声,跑回到了自己的隔间里去,然后似乎是想继续藏在自己的隔间里不让主人发现,但是偏偏还有一颗好奇的心,伸出一颗大马脑袋瞅着这边。
简恒哪里心情去管它,打开了面前的马厩门,把栗色的骟马给放了出来,要说傻马也有傻马的好处,像是这匹骟马就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抗拒,简恒轻松的给它上了辔头,也甩上了鞍。
正当简恒准备弯腰把肚带扣上的时候,突然间发现马鞍有点儿晃,好奇的抬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豆这货蹿出来了,正在拿牙咬着栗马背上的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