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花忍不住打断了她,“只有王石蛋医术好,连他爸的瘫痪都能治好,可你们今天这事得罪了人家?”“那土包子电话是多少?”孙旺拿到王石蛋的电话,拨过去,气焰嚣张说道,“喂,王石蛋吗?孙旺,苟老板受了伤,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你马上过来给他诊治,要是晚了,看我不把鱼泉观的招牌给砸了!
”
姜兰花在一旁听得直撇嘴,啥德性,有这样请医生的吗?
“喂,孙……孙子,不,孙旺啊。”电话里传来王石蛋含混不清的声音,“今天酒喝多了,这会脑……脑袋痛得厉害,看在同……同村的份上,我这就帮……帮你们报警,警方知道怎么处理。”不等孙旺说话,王石蛋直接把电话掐了,孙旺再拨,没人接,还直接关了机,气得孙旺快把手机砸了,对姜兰花劈头盖脸骂道:“瓜婆娘,这下闯了大祸吧,你带头拿着棍子砸苟老板,苟老板要是有个三长
两短,政府至少得判你个过失杀人的罪名,等着吃牢饭吧。”
姜兰花唰地吓得花容失色,不过鸭子死了嘴壳硬,不服地嚷嚷道:“我做的事我担着,我去吃牢饭,你去做你的城里人,咱们现在就办离婚,离婚协议我都写好了,你签了我就去请医生。”
姜兰花心想就算背,她也得把王石蛋背来救治苟良。
孙旺果然无情无义,立刻在两份离婚合同上签了字,现在就差个镇民政所一个手续了。
姜兰花拿着离婚协议,身心一阵轻松,转身出了门,晃着胸口俩木瓜,一路小跑着往鱼龙观去了。
王石蛋电话关机,他没回鱼龙观,中午喝了鹿血酒,还是有几分醉意,几分药劲儿,就想在村里四处晃晃,把药酒的劲儿去掉,一边跟随身空间的柳春妮说着话。
柳春妮见他像是自言自语,没准被村里人当成神经病,就让他到村口树林的小溪去醒醒酒。
“春妮儿,你出来呗,我走路都有些不稳了。”王石蛋眼珠子一转道,给柳春妮一个机会,借着扶他可以揩油。
九月艳阳高照,村口路上没人,柳春妮从王石蛋的随身空间一出来,立刻就傻眼了,眼前是段小山崖,约莫两三米高,正想着怎么办?身边刮过一道风,再往下一看。
王石蛋像猛虎落山涧,稳稳地落在悬崖下,然后伸出双臂,“春妮儿,跳下来,我接住你。”
柳春妮心想,王石蛋才是颗烂石榴妮,满肚子坏点子,她跳下去,他不趁机揩油才怪,他现在的女朋友是季婕,才不愿意被他占便宜,摇了摇头,“我可以跳下去,但不要你接,。”
话音未落,王石蛋快跑几步,身形一伏一起,踩着悬崖石壁已经蹿了上来,眨眼就站在柳春妮跟前,“你刚才说的啥?”
柳春妮心情很矛盾,立刻矢口抵赖:“没……没说什么。”“那好,我就勉为其难,把你抱下去,林子里也不好走,杂草灌木都齐腰深,我吃点亏,把你抱到溪水边。”王石蛋说完,一个公主抱就将柳春妮抱了起来,“先说好,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有什么想法都憋着
。”
还不等柳春妮出声反对,只感觉身体已经横了起来,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柳春妮惊叫一声,闭上眼,右手胡乱抓住一块隆起的东东,这才有点安全感,只觉王石蛋的臂弯有力,感觉就像在飞一样。
怎么又抓我的胸,刚刚说话的不算话,王石蛋忍住痛,抱着柳春妮在林间灌木丛飞跑,因为柳春妮闭上眼,所以他使出了化身为虹,连同柳春妮都被虹光包裹住,眨眼就到了山上的林间小溪。王石蛋抱着柳春妮到了溪边一块卧牛石上,低头一瞥,见柳春妮还抓着他的胸大肌,抓……抓得太紧了……那个疼并快乐着,脸涨的通红,忍不住咳咳两声提醒道:“我说春妮儿,是不是抓起来很有手感啊
——还要不要让我洗脸醒酒啊?”柳春妮俊俏的脸蛋瞬间红透,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心想,今天是怎么了,老是抓王石蛋的胸,姐是矜持的,又不想调戏帅哥,太污了我的姐,将头埋得更低,娇羞满面,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别管我,
你……你洗你的脸。”王石蛋把林韵儿放在牛背石上,自己掬了捧山泉水洗脸,看着躺在卧牛石上的柳春妮,她换了身双层背心紧身牛仔裤,既清凉又性感,就像拍摄写真的模特儿,鹿血酒的药劲儿又上来了,点燃了身体深处
的火,咳咳两声问:“春妮儿,要不我帮你洗脚,做个脚底按摩吧?”王石蛋心想,给柳春妮脚底按摩做舒服了,再来个全身推拿,那就是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