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打虎亲兄弟,狗腿子刘二壮一巴掌刚扇过去,刘大壮一腿就蹬在孙旺的小腹上,配合得那个巧妙。刘大壮跟着一口唾沫就呸在孙旺脸上:“一家子不要脸不说,还做贼偷鱼龙观的东西,老子就打你这个狗日的贼,成天都在吹牛皮,还说山货药材生意,撺掇我们跟石蛋做对,你有钱么,不就是苟良的一条
狗么,想算计石蛋,算计咱村里人!”
“刘……刘大壮,谁没钱啊,谁做贼,这对猪圈门本来就是我家的。”孙旺如同受惊的少女被堵在墙角,抱着胳膊睁着惊恐的眼睛辩解。
“王石蛋不仅医术高,心肠也好,他不跟你计较,你特么请人看病就给这两个破猪圈门?”刘二壮高声喝问。“那是王石蛋自己要的——老子把猪圈门提回去,给诊金不行么?”孙旺边说边从口袋里摸钱,摸出两张红色的百元票子,看刘家兄弟凶神恶煞的眼神,又添了一张,“在城里医院看病差不多也是这个价吧。
”
刘二壮头也没转说道:“兰花嫂子,收钱。”
姜兰花从孙旺手里抽走钱,指了指猪圈门:“拿走。”
孙旺似乎想起什么,揉着肿胀成包子的半边脸问:“姜兰花,你不是说这是金丝楠木,怎么是这个样子?”
姜兰花暗地佩服王石蛋,就防着孙旺这不要脸的上门讨要金丝楠木,专门去村里捡了对烂猪圈门来应付他:“那是我故意说来气你的,就是这对猪圈门,我天天跟它们照面,没错,爱要不要。”孙旺暗骂声麻痹的,老子又挨打又掏钱,结果捡这么对破烂玩意儿,不行,刘大壮蹬老子那一脚最狠,老子得给刘大壮下点烂药,“我说王石蛋去哪儿了,对了,他给秀秀治蛇伤,秀秀的大腿根被蛇咬了,
那王石蛋不得用嘴吸毒……血气正旺的小伙,见了秀秀那白嫩嫩的大腿儿,那还把持得住?”
刘大壮想起秀秀那好看的小脸蛋,那苗条小身段儿,处于昏迷的状态中,被王石蛋脱了裤子,然后王石蛋对着白嫩嫩的大腿儿用嘴吸毒……脸色难看得就像天上的乌云,扭头就往张二婶家跑。
担心闺女出事,张二婶连鱼也不要了,拉着儿子急急忙忙就往家赶。
孙旺看了一眼堵在门口的刘二壮,心想这鱼是白吃不到了,赶紧给刘家兄弟心里添点堵才是正事,扯开腿就去追张二婶,身后跟着孙四婶还拖着那对烂猪圈门,花了三百元买回来的,丢了舍不得。
孙旺追上张二婶,喘着气说道:“二……二婶,你干啥那么急,王石蛋治秀秀,啥都看到了,啥都亲到了……说不准两人这时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这是件好事,我得恭喜你啊!”
“你嘴一张,噗嗤一声,尽放的臭味呢!”张二婶警惕地看了孙旺一眼,“恭喜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你成了王石蛋的丈母娘,想尝鱼龙观的野鱼就尝,还有那些猪鸡牛羊,休闲农庄,那就是钱,供刚子读大学的钱都够——”孙旺就像口里含冰糖—嘴甜,哄得张二婶眉眼都是笑意。
“喜欢我家的好小伙不少,就像刘大壮——你不是让我拆散大壮跟秀秀吧?”张二婶忽然反应过来。“刘大壮,就是下力气的莽货,给王石蛋提鞋都不配。”孙旺鄙夷的语气说道,心想刘家兄弟现在不成了王石蛋的狗腿子吗,还打老子,老子给他们上点眼药,让他们反目成仇,“二婶,说实话,我想挽回兰
花的心,就她一个二手货,还往王石蛋身上扑,你家秀秀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还斗不赢姜兰花这样的二手货?”
张二婶被孙旺一撺掇,心思跟发酵的面似的活络起来了,趁这次王石蛋给秀秀治病,讹上王石蛋,让他娶了秀秀……自己以后成了王石蛋的丈母娘,吃香的喝辣的,以后那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王石蛋提着药箱子一路飞跑,脑子里也没闲着,不时闪过萝莉妹子秀秀那柳叶眉杏儿眼的小美人脸,还有我见犹怜的单薄小身子,她被五步倒咬了,如果不及时救治,就会像冬天开的小雏菊,提前凋谢了
,那多可惜啊,她曾说是自己的女朋友来着,就算给她脱了裤子在大腿根吸毒血也没问题……打住,怎么心思跟歪脖子树一样,长歪了,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
王石蛋察觉到后面有人,先使出瞬移,跑得比山里见了狼的野鹿还快,跟在后面的高冰冰看得瞠目结舌,麻蛋,这速度要是到奥运会,不知能给华夏多拿几块金牌?王石蛋然后化身为虹,眨眼就到了秀秀家门口,院门虚掩着,他闪身进去,心想给秀秀脱了裤子治蛇毒,要是让看热闹的村民看见了,秀秀妹子还要脸不?顺手就把院门上了门闩,然后在院子里喊了一嗓
子,“秀秀你在哪儿,我来给你治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