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乱打小报告,罚你今天把马厩打扫一遍。”何滇一下就明白了,转过头来,“石玉,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嗯,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练马师有多重要,马迷赌马,有看马匹的血统,有看晨操状态的,还有的就是看练马师,我们马会有不少天才练马师,比如何滇大师,他就训练出不少冠军马。”王石蛋先对练马师
一通狂赞,让何滇心情愉快。“其实赛马和田径选手一样,需要训练和控制体重,减肥是马儿们每天要上的必修课,每天马儿们都要兜圈子半个小时,活动筋骨;还要到游泳池里游上两圈,保持身材,快操、踱步、游水、试闸,为了保
持良好的状态,马儿一天都不得闲。”王石蛋老神在在地道,“练马就像培养孩子,找到适合它的培养方式,你就一直做下去……”
何滇点了点头,王石蛋说得不错啊,不过还是不够他全面,深入,他得露两手,不然镇不住学员,解释道:“每次赛马训练结束后,练马师都会检查马蹄,看看有无异常,而每个练马师,尤其是名气大的练马师都非常敬业,所以不少有钱的马主,都愿意把马匹交给名气大
的练马师训练。”何滇颇有深意地看着王石蛋,心想你那身材做不了什么骑师,凭借骨科中医师,当个练马师还不错,继续道:“所以,赛马除了骑师外,最重要的就是练马师,庆祝冠军马的时候,有三辆敞篷跑车,分别载
着骑师,练马师,还有马主,接受观众的祝贺。”
王石蛋知道何滇是在好意劝告自己,微微一笑,表示感激。何滇心想,这小子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便把学员带到一匹刚运过来的纯血马,这是匹金黄骝色马,体形高大结实,马鬃很长,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一见有人接近,便
在马厩里喷鼻嘶鸣,骤然暴起,似乎要挣脱缰绳,张嘴咬人,模样很凶的样子,让人不敢接近。何滇提醒道:“这匹马叫做黄金骝,一岁半的公马,你们离它远点,它会咬人的,纯血马有四种气质,这就是烈悍气质的纯血马,神经活动属强而不平衡型,易兴奋暴躁,不易控制和管理,一般来说,属于烈悍气质的马匹最终比赛成绩往往会很差,第二种是上悍,这种气质的马匹神经活动强而灵活,对外界反应,但不过于强烈,听指挥,跑得快又能持久,速度与耐力兼得,在速度赛马比赛中容易取得好成
绩,所以,速度赛马中多选用上悍马匹进行比赛。”
王石蛋看着这头纯血马,催眠着它,似乎在跟它交流,忽然脸色微微一变,然后举手问道:“何SIR,那不是这匹马就放弃了,它可是一匹血统优良的纯血马?”
“我有一套方法,不过得花时间,慢慢驯服它。”何滇颇有些得意道。
“黄金骝性子烈,你已经饿了它一天一夜,又牵着它去游泳,弄得它筋疲力尽,它都还没向你屈服吧?”王石蛋的透视异能早看出马腹空空的,难怪这马要咬人,都有回光返照的感觉。王石蛋说的是实情,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何滇一下着急了,这匹纯血马黄金骝是家上市公司主席刘先生刚花了一百五十万港币从澳洲购来的,当初找遍了香江有名的练马师,因为它是烈悍马,都没人愿
意训练,何滇想出风头,才接下驯马的活,要是他的驯马方法要是无效,还把马驯死,怎么跟人家交待?何滇也顾不得面子了,将王石蛋拉到一边,小声求教:“平时我遇到脾气暴躁的马,让它多点运动,少点进食,时间长了,它筋疲力尽了,就慢慢变得听话了,然后我再增加它的食物,这样训练,难免会让
马主心疼,但要想赢得比赛,成为头马,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何SIR,驯马又不是熬鹰,从这匹黄金骝的身体状态来看,你按这个方法训练了半个月了吧,始终不见起色,它的血统怎么样,问问马主,愿不愿意转让,我出七十万港币买下它,用来配种,我刚好有四
匹一岁多的母马。”
“血统没问题,都有证书,它的父祖都在一级赛中拿过名次的,母系也优良,就是脾气太糙了点,你有办法驯服它?”何滇没那么傻,王石蛋说是啥就是啥,试探着问道。
“我有牧场,有母马,也是想试试,你帮我问问马主,如果不愿意卖,那就算了,不过这马这样下去,活不过三天。”王石蛋语气淡淡地道。随口能拿出七十万港币买马的学员,不是一般人啊,何滇羡慕地望着王石蛋,咬了咬牙,给马主打了电话,掐了电话道:“待会马主刘先生带着一位兽医过来了,我建议他卖给你,避免损失,价格没说,你
们自己谈。”
何滇带着学员继续在马房里参观,还让王石蛋演示了一遍怎么打理马厩,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把王石蛋折磨得够呛。
半个多小时后,几个人来到马房,先让医生给黄金骝检查,可是黄金骝又踢又咬,根本近不了身,然后何滇拿来精心调制的饲料,黄金骝也没尝一口。
当然何滇不会说,是他没给黄金骝喂食,又鞭马游泳,导致黄金骝绝食的,只说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不吃不喝还咬人。
那医生抵近观察了一阵,点了点头:“刘先生,能处理处理了吧?”这时候,马主刘先生才转过头来,眼神犀利地望着王石蛋,似乎要戳穿他的伪装,“你就是那个要买黄金骝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