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太不可思议了。
“确实,注射蛇毒太危险了,真的很危险,据统计,每年有10万人被蛇咬死,30万人被咬伤,而且,我也曾有3次因注射蛇毒,濒临死亡,最后化险为夷的经历。”鲁顿直言不讳道。
“你继续说说那个哈斯特的事?”王石蛋开始放下身段学习。
“哈斯特在2011年去世,享年100岁,自1948年以来,他就一直在探讨是不是可以藉由蛇毒,建立人体自己的免疫力,所以他当时跟我父亲探讨,我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但在我脑海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所以在我过去将近40年里,我一直坚信蛇毒有独特的医疗效果,我每天服用蛇毒,然后隔几个月注射到自己的血管,当然也出现过几次险情,但你看到了,我的身体依然年轻健康。”
中医里的以毒攻毒,王石蛋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你注射蛇毒时是什么感觉?”“痛!痛得像有人拿大锤砸你的手,然后持续有灼烧感。”鲁顿胆颤心惊回忆道,接着又愤愤不平道,“不过,就是因为喝蛇毒和注射蛇毒,我的身体年轻健康,免疫力提高,十多年没有感冒过了,现在看起
来仍非常年轻,特别是手和皮肤,但是那些傻逼专家,对于我这样的案例,却表示不同意,理由是缺乏可信研究!”
鲁顿完全是个棒槌,没被毒死算他命大,就算中医的以毒攻毒,也要考虑每个人身体的状况,能不能承受得住蛇毒,而且根据病人的身体反应调整剂量。
王石蛋还有透视异能,能准确掌握注射蛇毒后身体的反应,可以用意念控制血液流动的速度,减缓蛇毒在身体的扩散,然后用抵御蛇毒的药物进行治疗。不过鲁顿注射蛇毒的经验,还有他注射蛇毒的身体机能的变化,是王石蛋需要观察掌握的地方,笑咪咪道:“确实,你这种注射方式非常危险,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强壮,对注入体内的蛇毒剂
量掌控得也不精确。”鲁顿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我现在都减少了蛇毒的注射,而且我飞去哥本哈根、丹麦数次,提供自己的血液及骨髓样本。帮助医疗机构建立更便宜更有效的抗毒液治疗方法,来帮助那些被毒蛇咬伤,毁
容的受害者。”“不过,鲁顿先生,你我要是拍档,肯定会将蛇毒医学发扬光大,你知道华夏中医里的经脉穴窍学说吗,经脉里运行着人体能量,因为我既能控制经脉中的能量,也能用意念控制身体血液流动的速度,从而减少中蛇毒者挂掉风险,曾经我用这个医术只治好了一位蛇毒扩散全身的妹子,她叫秀秀。”王石蛋停了下来,摊开手臂,老神在在道,“手三阳经脉为手臂血气能量运行的道路,指法之屈伸聚散,手腕之
俯仰伸翘,一有不合,则胳膊的内气不入,唯有平阳手,才能内气外放。”鲁顿听得云山雾绕,不过他知道经脉穴位是神秘的东方医学,传承了几千年,比他以身犯险,摸着石头过河做试验强大多了,而且还有欧洲首富的现身说法,人家在王石蛋的治疗下,身体状态也年轻了十
多岁。
所以鲁顿对王石蛋的态度还很友好。
王石蛋手捏剑指,然后用平阳手一指,一道白色的气劲从手指激射而出,“嗤~”地一声,五六步外,一块半人高的山石碎石迸裂,石粉飞扬,竟然射出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洞。
“鲁顿先生,你可以过去看一看,亲手摸摸那块石头,我可以用气劲再削一个角下来。”王石蛋语气淡淡地道。
鲁顿立刻跑过去,仔细研究了那块石头,发现没有提前动手脚,然后叫玛尔塔过去检查。
两人检查一阵,然后点了点头,王石蛋依然是平阳指,白色的能量气劲陡然射出,宛如绝地武士的能量剑,隔着五六步远,斜切而下。
灰尘弥漫过后,石头完好无损。
玛尔塔满腹狐疑地看了看王石蛋,又看了看石头。
还是鲁顿眼力好,看出石头斜切的一道缝隙,轻轻一挪,切口如镜面般光滑,石头一角才骤然分裂。
这比注射蛇毒牛逼多了,鲁顿都有一种下跪的冲动。
玛尔塔目瞪口呆。
王石蛋带着他们走到一条四车道石板路上,走上一座小山坡,抬头道:“玛尔塔,你以前不看好巨石牧场这个项目,嘲笑我购买鹅头岭荒野小岛,说我是瞎闹着玩,削山填海异想天开——”
“是我说的没错,削山填海等基础设施投资就让你得不偿失,靠牧场什么时候能赚回来?”玛尔塔依然是轻视的口吻,走到王石蛋的身边。
“那你看看前面。”王石蛋笑眯眯地指了指整座小山削成的太阳门。
一股雄伟苍凉的气息扑面而来,玛尔塔骤然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直勾勾望着太阳门和门后的巨石牧场,随后,尴尬表情如同误吞了只蛤蟆,又青又紫。
身后“噗通!”一声,玛尔塔回头一看。只见鲁顿双膝一软,直接就朝太阳门跟王石蛋伟岸的背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