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则对好表比他更了解,捧起来看了看,说:“好家伙,还是真的皇家橡树,应该要40万,我这芝柏才20万出头。”
哦,原来是芝柏,这确实是名表,是超越劳力士的顶级存在,申屠君不会关注的那类表款,所以看字母认不出来,但中文名听过。这表的彩头很好,富婆配芝柏,很好很和谐。
申屠君:“所以,你要知道,我的钟点费可不便宜。”
富婆愤愤不平:“你的表比我还好,要不,你给我钱吧?”
申屠君:“这就不必要了,要不,扯平了,我现在很想覆雨翻云,你真的半个月没办事儿了?我告诉你,我两个月!”
富婆瞪圆了眼珠:“不会吧?两个月?怎么可能?你这么帅,随时可以勾引少不更事的女孩子。”
申屠君叹了口气:“可能是伙食不太好,导致**激素分泌失调。”
富婆笑喷了:“宝贝儿还挺幽默,可以的,来吧,我们各取所需。”
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少,富婆看到了申屠君发黄的胖刺,吃了一惊:“这……你的胖刺多久没换洗了?”
申屠君:“来不及解释了,我要上车……”
富婆嫌弃道:“先去洗澡,你看你,好好的一身完美身材,沦落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早点靠脸吃饭?靠脸吃饭不丢人,丢人的是别人吃肉你喝汤。我帮你找几件我那死鬼老公的换洗衣服,你真应该捯饬一下。”
申屠君:“你说的死鬼老公……是文学用语还是……”
富婆:“当然是正经用语,老公不死,我哪儿敢……”
申屠君一阵惊悚:“你要我穿死鬼的衣服?算了吧,这买卖我不干,姐姐再见,下次有缘再来玩儿!”
找到了就坡下驴的缓坡,申屠君赶紧穿好胖刺、衣裤,一道青烟般的,开着他那橙色的雷凌,雷厉风行地跑了,看来,这样的买卖不好做,还是心理这道坎儿过不去。
他来到小河边,其实就是一条城中排水沟,气味有点难闻,什么时候城中河变得像东京那么清澈宜人就好了,这是做梦呢吧。
反正,他用肘子靠着护栏,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禁哑然失笑,有趣的人生经历。
回到家里,嗷嗷待哺的彪形大汉孙武曲眼巴巴地看着他:“今天赚了多少?”
申屠:“差点儿做了一回牛郎,可惜了,我保守估计,一个钟可以赚800,可以极大的缓解我哥俩的窘境。”
孙武曲痛心疾首:“那为什么没做成?对方太丑了?还没成交就吐了?”
申屠:“不是,还挺好看的,但她刚刚死了老公,又是在她家里,把我吓软了,仿佛有一双阴鸷的眼睛从角落里探出来东张西望。你说,在这种场景下,我还怎么男盗女娼?”
孙武曲:“哦,原来是这样,情有可原,下次再做好买卖吧。今天吃什么,泡面我真心要吃吐了,汤达人也不行!”
申屠:“隆江猪脚饭!”
光是说这几个字儿,两个人都有了巴普洛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