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接美女,我看了看菜单,这顿饭没三千搞不定啊靠,她该不是……该不是点了菜后,就跑了,故意留我出糗的吧。这么一想,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满身冷汗。
又等了二十分钟,菜都上了,她还不来,我靠我心想这他妈的是要演那出啊!!!我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像个龟孙子一样问她怎么还不来。
她不高兴道:“都在门口了,你喊什么喊。”
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远远的便看见了她,带了一个女的朋友。
真要介绍给我美女?
我突然很激动,站起来跑卫生间一趟。
回来时,见女神经面对门口方向坐着,她的朋友背对着大门,从背影上来看,应该还不错,我扬手给她打招呼,她朋友意识到我来了,扭头朝我咧嘴一笑,不知是地板太滑还是别的原因,我一个趔趄差点摔一个大马趴。
我打横坐下。
吃饭时她朋友总有意无意的瞟我,瞟得我浑身难受坐立不安,她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瞅着我,笑魇如花。
吃完饭她朋友说她有个客户在旁边饭店,她要过去一趟,她朋友走后,她问我对她朋友感觉怎么样?
我说:“你就存心祸害我吧。”
欧阳婷夸张的说:“哟!你眼光还挺高的嘛,人家没嫌弃你就对了。”
我说:“我真有那么矬?你从那儿的马戏团给我领一猩猩过来,你就不担心她那天一口把我给吞了?”
她说人家不就嘴大点吗?随即她严肃地说,我觉得你以貌取人很肤浅,其实我朋友很有才,也是海归的,而且高智商,很有钱。
我说:“得,你还把我当吃软饭的了。”
她说:“怎么,你还不乐意?”
我说:“想吃也吃不下啊,得有胃口吧,再说我自个还吃得起饭。”
她拖着声音说:“我觉得人家也没辱没你,还不定谁扶谁的贫呢。”
我说:“其实我倒不介意搭救一些相对困难的女同志脱离苦海,不过我认为要帮就应该帮最困难的。”
说着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盯着她。
她脸一红连忙抽出手,嗔道:“谁要你帮助我?”
说完觉得不对,仰天打了两个冷哈哈厉声道:“笑话,竟然说我困难,你给我放尊重点,乱抓什么抓!”
说完柳眉倒竖杏眼含威。
我连忙赔笑:“我自己一时情不自禁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她余怒未消气哼哼地说:“看你这人长的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竟然动手动脚的。”
我做出一副白痴样子,傻傻的说:“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呢,故意找给我介绍对象的借口来跟我处对象。”
她表情就像受了莫大的侮辱,冷笑道:“我会看上你,我会主动来找你处对象,你不照照镜子。”
我起身就走。
她问:“你干嘛?”
我沉痛的说:“去厕所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们就这样东拉西扯聊不知不觉地混到了天黑,她的朋友迟迟不见过来,便问她:“我对象呢?怎么还不过来?”
她说:“哎哟,想她了啊,刚才不是说人家马戏团的猩猩吗?”
我说:“我以为跟你有戏,现在跟你没戏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多得不如现得,我可不像《非诚勿扰》上那些傻B,明明心动女生灭灯了还硬往前凑。”
她说:“你还真是个机会主义者,真让我瞧不上。”
我笑:“你一开始就瞧不上我,也不差这次,再说你不是本意撮合我们的吗?”
她冷冷道:“我现在不乐意把她介绍给你了,怎的?”
我狗腿的问:“舍不得?”
她大怒:“呸!我只是不想把朋友往火坑里推而已。”
她见我还待再问,便接着说:“她早就短信告诉我回家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一下子哭丧着脸:“你阴我,你赔我。”
她冷笑:“我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难怪这把年纪还打光棍。”
我问:“我这把年纪?你难道比我小?既然你朋友都走了你干吗还留这儿?”
她大声说:“我跟朋友约好今晚一起健身,在这儿等朋友汇合,你别自作多情,跟你没一毛钱关系。”
她已经在这个酒店定了免费套间,该酒店与她妈公司有业务往来。
真她妈看不惯她那股嚣张劲,但自己老子到这把年纪还折腾个破厂,实在拼不过她妈,看她叫买单签字那个德行,也只能看着她趾高气仰的样子干瞪眼。
其实我知道,她真正想要的还是那个单子。
晚间活动我们商讨了一下决定去唱K,我便打电话约了几个朋友,她问我歌唱的怎么样?我说我去年参加过中国好声音,难道你不觉得面熟?
她说,你参加的是中国好不要脸声音吧。
这家KTV的DJ都穿着短群,她们在帮客人倒酒什么的总是有只腿跪在矮几前的,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长期以往,DJ们膝盖处总是有着大片淤青,我以前根本就没在意,根本就没留意到DJ竟然这么苦。
而欧阳婷很快就发现了,坚决不让DJ半蹲半跪跟我们服务,我第一次觉得这姑凉还有可爱的一面。
她的歌喉一般但台风绝佳,那副死去活来的样子活脱脱90年代港台三流小歌手内地走穴的风范,而我正好相反,我唱的相当不错但台风弱爆,从头到尾就一个姿势,大伙可以参考电线桩子。
不夸张的说我一开口就唬了她一跳。
等散场时都已经喝了差不多。
“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上床的。”她指着我鼻子。
“我是绝对不介意和你上床的。”我也指着她鼻子。
她好象比我清醒,说:“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