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就是战士进攻的信号,此刻,我还能说什么呢,唯有放猛虎下山。
饿虎归山,虎啸景阳冈,气吞山河。武都头一身英雄胆,老虎在低啸、老虎在咆哮,老虎一扑、一剪,武都头腾、挪、转、移,狠狠击向老虎的致命处。放开了的老虎怎么甘心束手就擒,扭动腰肢,想把武都头掀下虎背。武都头挥动手中哨棒,一棒、两棒、三棒,棒棒致命,狠狠击向老虎深处……
哨棒折断了,老虎依然在跳跃,白花花的晃眼。武都头咬着牙,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拳两拳……
寂静的景阳冈,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啪……
月光下,武都头和老虎纠缠在一起,风声吹过,老虎在呻吟:“武都头,你弄死我吧。”
武都头咬牙,拳脚并用。
月光西移,老虎惨叫一声,不再动弹,武都头也耗尽体力,重重压在老虎身上……
……
月光继续西移,可怜武都头没有明白斩草要除根、打虎要断气。惨叫的老虎并没有断气,老虎慢慢回复了活力,有了刚才战斗的经验,老虎开始主动进攻,一下子被武都头压在下面。武都头暗叫不好,可还没等武都头发出声来,哨棒已经被老虎给吞了下去。
老虎压在武都头身上,哨棒一进一出,调戏着武都头。
武都头咬牙坚持,夺过哨棒,一下、两下、三下……
此刻的景阳冈,只有武都头和老虎在扭打,老虎骑着武都头,傲啸千里……
武都头虽然武功了得,可武都头显然忘记了一点,这头老虎体格健壮、又是饥饿已久,加上又是成年母虎,战斗异常的惨烈。那一刻,武都头甚至想投降。
更要命的是,这个老虎有九条命,两个人的搏斗,从山顶到山坡、从山坡到山谷,武都头和老虎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武都头衣衫早已褪尽,老虎虎皮被武都头扒了个精光,月光下,白花花。武都头汗如雨下,武都头知道,自己只有拼命坚持,否则会命丧景阳冈,更会为天下人耻笑……
惨绝人寰,战斗的场面惨不忍睹……
我躺在地上,身上是米雪沉重的身体,我推了她一下,没推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枕头在地上,床单也被从床上裹了下来,我的裤子、衬衣、米雪的包臀裙、胸罩四处丢弃在战场,而那条让我兽性大发的丁字裤已经被我扯断了,就那样挂在米雪腰间……
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两个人就那么躺在地上,死一般的寂静。整个晚上,我和米雪几乎都没有语言的交流,有的只是身体的碰撞。
饥渴已久的少妇米雪,拼命扭动腰肢,不停的写着一个字:要!
而我咬着牙,怀着报复的心理,胯xia的米雪在那一刻幻化成莫柒柒,我拼命的撞击,似乎要将对莫柒柒的怒火全部发射到米雪身上。
整个夜晚,米雪都在嚎叫,我咬着牙,面露凶光,一声不吭,只有一个动作,撞击、撞击、再撞击!我不知道宾馆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但是米雪的嚎叫一定可以穿透宾馆的房间。
我终于费劲的从身上将米雪推了下来,米雪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头发凌乱,那一刻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犯了谋杀罪。
我甚至懒得去碰米雪一下,我身上也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氛,雨衣扔得到处都是。
“抱我一下。”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喊,声音很微弱。
我躺着没有动。
“抱我一下。”我感觉到一具肉体靠了过来,肉体温润如玉。
可此刻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一丝厌恶,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我都想一脚把靠过来的肉体给蹬出去,尽管我连蹬的力气都没有。
米雪枕在我的肚子上,大口喘着气,“你弄死我了。”
我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你弄死我了。”米雪又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喃喃自语,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回话。
“嗯!”我本能的应了一声。
我感到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一点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和那么女孩子、女人ML过,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和莫柒柒激战过,一夜N次郎;和白莎的战斗搞得我筋疲力尽,可那我觉得还是在做爱,起码我还有休息。
可和米雪,两个人就是单纯的肉搏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次、两次、三次……像电视剧八路军和日本鬼子的冲锋与反冲锋,双方没有温情脉脉,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稍事的休整也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你弄死我了。”米雪又说了一遍。
我无意追究米雪反复说这话的意思,此刻我一点怜香惜玉的动作都没有,我完全没有像平时那样,绅士风度的摸摸米雪的头发或者抱抱她,我就那样躺在那里,任由米雪喃喃自语。
房间里只有空调的风叶在偶尔的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过惨烈的战斗,战斗已经结束,但狼藉的战场在向人们展示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你是一头疯狗。”米雪突然在我腿上咬了一口。
“啊!”我突然大叫起来,真的很疼,“你疯了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手猛地挥向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