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两颊绯红,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腿不停交换姿势,我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是痒痒的,某个部位也许也有反应了。
我不着急,看米雪此刻的反应,远比空姐的卖力演出要好看得多。米雪双眼紧盯屏幕,我津津有味看着米雪的反应……
“有没有女人替你这个过?”米雪指着屏幕问道。
“哪个?”我明知故问。
“讨厌!”
“有过?”
“什么感觉?”
“你想帮我?”
“没。”米雪低下头,“我只是好奇。”
我心里一动,看来米雪以前没有口交过。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是当我知道没有进行过“咬”的动作时,我心里还是一阵激动,我决定我要做这个第一。
“要不我们试一下,好不好?”
米雪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了?”
“我没有做过。”
“总有第一次的嘛。”
“我不会。”
“慢慢就会了。”我拉着米雪的手,“我想让你帮我弄。”
米雪抬起头,就在这时屏幕上倭国男人把某种不明物质洒到了空姐的樱桃小嘴上,也许是这个镜头刺激了米雪。
米雪咬了咬牙,手朝我裤裆摸来……
米雪的动作是笨拙的,牙齿经常碰到我的兄弟,她是第一次,我原谅她。我尽量忍着痛,不能打击米雪的积极性。
“你先慢慢来。”我像一个老师,循循善诱。
只不过这个老师确实不好当,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徒弟以后学会了,会不会给更多人服务。
米雪无疑是好学的,而且是个聪明的学生。聪明又好学的米雪,在我找到一个专门“咬”的片子时,米雪的“咬”功夫开始像模像样起来。
那一刻,我甚至忍不住叫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日本教育片的因素,今天的米雪格外的疯狂,无论是腰肢的扭动还是叫声的放肆,都让我感到一个不一样的米雪。
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我感觉米雪和前几次有很大不同。
米雪说过,我打开了她的欲望之门,我要负责关上;那她打开了我的,她会给我关上吗?
米雪就是一颗罂粟,我明明知道她有害,却欲罢不能……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李光辉的努力下,终于陆续有客户开始合作了,虽然合作的金额都不是很大,都是几百万,按照空调的销售额这是一个不大的数字,但正如李光辉说得,积少成多。
那一刻,我很振奋,尽管这其中我一点功劳都没有。
李光辉也很兴奋,“妈的,这一段时间把我累的够呛,走,哥哥请你去喝酒。今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
其实,这一段时间,我们并没有少喝酒,但大部分都是客户、准客户一起喝的,这个酒喝得带有很大的目的性,根本就不尽兴。
李光辉开车开了好大一会,带我到了一个农庄,“服务员,两厢啤酒!”
我心里暗自咂舌,这个李光辉,疯了吧。
李光辉端起瓶子来,一仰头,一瓶啤酒见了底,见我愣在那里,“小林,喝啊。”
我赶紧倒了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
李光辉竟然又连干三杯。
“李哥,你没事吧?”我心里有点忐忑。
“呵呵,没事,我是高兴,好久没这么畅快喝酒了。”李光辉一仰脖,又是一杯,“有几年,我没这么积极的开发客户了,感觉自己久违的激情又回来了。”李光辉接着又是一杯。
一会的功夫,菜还没上来,李光辉已经是三瓶酒下肚,我有点担心,李光辉就是再高兴,似乎喝酒也没这个喝法的啊。
李光辉打了个酒嗝,“我就是懒得听老闻那秃头,整体嗷嗷乱叫,别人完不完成任务,我不管,我一定销售额翻倍,省得那老秃驴整天乱叫。”
那一刻,我知道宋世文和我说得故事多多少少有一部分是真的。李光辉看起来外表风光,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永远是那个不慌不忙、处变不惊、有房有车的青年才俊,但至少从我接触他这段时间来看,他不是铁板一块,他心中的酸楚恐怕只有他知道。
那一刻,我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菜上来了,我猛吃了几口,端起酒杯,“李哥,我敬您一杯。”
“敬我什么?”
“感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毫无保留的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真的是从心底里感激。”说这话时我一脸真诚。
“哦,这酒我应该喝。”李光辉一饮而尽,“小林啊,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吗?”
我摇摇头。
“你像极了我刚到滨海来得时候,没钱,但有无限的野心。”李光辉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你和我一样聪明,爱思考。我之所以这么教你,真的是看到以前我自己的影子,我是拿你当自己的亲弟弟来看待。”
不管李光辉说得是真是假,那一刻,我有点动容,我端起酒杯,“李哥,就冲您这句话,我先干为敬。”我一仰脖喝了一杯。
“小林,做业务不容易,很多人都想跑来做业务,为啥?有的说锻炼人,有的说赚钱多。”李光辉敲了敲桌子,“狗屁,你好好的,锻炼个鬼。赚钱多,真正赚钱多的,有几个是做业务的。那些整天嚷着做业务赚钱多的,是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