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激情刺激了白莎,抑或是白莎也有种偷情的感觉,今天的白莎也格外卖力,也许是今天没有了伍元在旁边,白莎的叫声格外欢畅。而这种欢畅的叫声,愈发刺激了我的斗志。
空气里充满着无比暧昧的味道,混杂着汗水、欢畅的叫声、肉体的撞击声……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欢畅的叫声也愈加高昂……
就在这时,属于伍元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啊!”白莎和我几乎同时大叫一声,然后又是一声“啊”的声音,这次是伍元的。
反应过来的白莎推开我,拔腿就往卧室跑。
我呆呆愣在那里,我就那样如被定住了一样看着伍元,如看见天外来客一般,她是从哪里出来的。
伍元也呆呆看着我,嘴巴长得大大的,目光惊恐。
时间放佛凝滞了一般,我赤身裸体站在那里,而伍元只穿着一个睡衣,我不得不承认我的邪恶,就电光火石之间,我还看到她没穿胸罩。
说是时间停滞,其实不过就是几秒钟而已,我和伍元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她赶紧把房门关上。而我灰溜溜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兔子一般窜进白莎卧室。
“都怪你,都怪你。”白莎见我进来,拳头雨点般打了过来。
“好了,好了,宝贝,是老公的错,是老公的错。”我捏住了白莎的双手,那一刻我真想踹死伍元。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不是明明出去了吗,她怎么又会在卧室。
在后来的日子,我无数次想起这个问题,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伍元是故意的。想破了脑袋后,我给自己找出两条可能的路线:
一是伍元出去的时候,是轻轻打开了门,然后回来才是重重的关上门
二是她压根就没出门,那她把门打开又重重关上,是啥意思。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种。
白莎依然不依不饶,“你讨厌死了,我说不在客厅,你非要在客厅,这以后还怎么见面啊。”
“那让她搬走吧。”
“你说得轻巧,人家问为什么,我怎么回答?”白莎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颓然坐在床边,低头一看,我的二兄弟还在昂头挺胸。
NND,都啥时候了,你还那么精神。
再和伍元见面的时候,我不由得有些脸红,倒是伍元还和平常一样,客客气气打个招呼,仿佛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白莎倒是成了惊弓之鸟,每次之前都要先确认伍元睡了没,每次先让我看看伍元房里是不是透着灯光,如果有灯光,坚决不让我碰她。
天哪,自作孽不可活啊!
做销售最大的不好地方就是要拼命应酬,喝酒就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虽然我自认为酒量可以,但好汉难敌四拳,。
除了早上不喝,中午喝、傍晚喝,吃完饭喝,到了夜总会、KTV、酒吧继续喝。白莎对此非常不满:“你就不能少喝点嘛。”
“我也想!”我哀叹。
“我们陈总做那么大生意,我也没见得她喝多少酒。”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不是人?”白莎有点生气。
我摆摆手,做出偃旗息鼓的姿势。好在白莎最大的优点基本不胡搅蛮缠,我偃旗息鼓,通常她都不会步步紧逼。
好在做销售最大的缺点是时间不自由,最大的优点是时间自由,有些时候喝多了的时候,或者我非常不想跑的时候,我就跑回来休息。
当然,我不敢回自己的宿舍,因为我怕老是要帮刘曼娟修理水龙头,我技术再好,也架不住水龙头老坏啊。
白莎这里就成了我最好的休憩的港湾。
那天中午陪李光辉、金大牙、还有金大牙的几个手下从十一点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多,金大牙手下也个个是狠角色,一个个跟不要命似的,基本矛头都指着李光辉。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必须站出来,要不老大带你出来应酬干啥。
很快我就喝得颠三倒四了。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散场后,李光辉问说道,“自己应该能回去吧。”
“没事,这点酒没事。”我笑了一下,朝李光辉挥了挥手。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喝得有点多,因为脚底已经有点发飘,但还好意识还算清醒。等李光辉和金大牙他们开车走后,我一脚深、一脚浅往白莎住的地方走去。
爬完楼梯,我已经热得不行,进了房门,我就将上衣脱了下来,赤膊坐在沙发上,还是热得不行。我赶紧跑进卧室冲了个凉,回到白莎卧室找了条大裤衩套在身上,因为常在白莎这里住,也由一部分衣服放在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