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昨天你袖筒里飞出来的那条黑线是什么?”玉笙箫忽然想起云舒那件杀伤力极强的武器来,当时可是有好多人都倒下去了,如果没猜错,他们面色发黑,都是中毒的症状。
“什么黑线?”云舒诧异的问,她可不记得有什么黑线出现,当时不是很危险吗?差一点就性命不保了。
玉笙箫看云舒诧异的表情,便知道她一定又是都忘记了,她那中邪的毛病时好时坏,如果受了刺激,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还是不要问了,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再问。
“没什么,许是我眼花了,媳妇儿,我伤口好疼,你陪我躺会儿好不好?”玉笙箫面色苍白,昨天那颗子弹虽然没有射穿他的心脏,但也是穿胸而过,疼是难免的。
“哪儿疼?”云舒一听他这话,立刻紧张起来,趴到他胸口上,看着缠好的绷带,满眼心疼的说:“要不,叫医生过来看看?”
玉笙箫笑了:“不用,你就陪我躺一会儿,就好多了。”
云舒将信将疑的躺下来,玉笙箫用没受伤的那边胳膊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叹息:“媳妇儿,我真没想到,还有重新拥有你的这一天,我真开心,真的。”
云舒唇角向上勾了勾,这话她爱听,女人嘛,有个男人能将你时时刻刻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那就够了,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这么让她赏心悦目的男人,之前,她还琢磨着他们这么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不好,怎么能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现在嘛,根本就用不着了。
气氛非常和谐,两人一起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忽然,云舒坐起来紧张的说:“笙箫,我得给爸爸们打个电话,我被绑架已经两天了,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玉笙箫捂着心脏,这丫头,一惊一乍的,就没有想到他是个病人,不能受惊吓吗?他将她拉着躺下,笑着说:“你放心,我已经传信儿回去了。”
云舒狐疑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传信回去的?我爸爸们还不知道咱们和好的消息吧?”
玉笙箫神秘的说:“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
云舒赌气的背过身去,撅着嘴说:“就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一点小事,也值得你和我保密。”
玉笙箫苦笑,一点儿小事?从这戒备森严的皇宫里传信出去,能是一点儿小事?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就算他们在这里被杀被刮,都不会有一点消息传出去,外面的人都会以为他们是凭空消失了。
“好了,以后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玉笙箫将别扭的云舒拉过来,重新躺下。
......
凌寒拿着收到的消息去找聂峥嵘,这是他第一次和聂峥嵘私下接触,但是情势危急,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聂峥嵘在自己公寓里等他,凌寒忽然联系他,他就知道,一定是玉笙箫那边出了状况。
凌寒带着一顶大沿礼帽,一进屋,便把礼貌挂在衣架上,然后摘了墨镜,露出那张清俊逼人的脸。
“你好,好久不见。”聂峥嵘上前和他握了握手,他这间公寓,安保设施是一流的,在这里谈话,保密性可以得到保证。
“是的,好久不见。”凌寒自来熟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聂峥嵘在他对面坐下,笑嘻嘻的说:“你就不怕我在水里下毒。”
凌寒笑道:“现在,咱们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也跑不了。”
聂峥嵘不再调笑,严肃的说:“前两天,云舒被绑架了,我怀疑这事儿与皇家有关,玉笙箫不顾个人安危带了人手去救,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传来,恐怕凶多吉少,你有消息吗?”
凌寒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东西,点开,上面有一些电子乱码滚动着,他将那个小东西递过去,给聂峥嵘看。
“这是我们俩联系的方式,这些乱码的意思只有我们俩知道,其实,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之前瞒着你,是为你安危着想,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随时都会处于危险中,可现在看来,不得不告诉你了。”凌寒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