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又睡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便看到玉笙箫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察觉到不妙,诧异的问:“笙箫,怎么了?”
“怎么了?谁教你昨晚那样做的?”玉笙箫咬牙切齿的说,她的那具身体,弄得他到现在还浑身血液沸腾,如果不是待会儿要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他真想立刻扑倒她,将她像昨天她对待他一样,恨很蹂躏一番。
“教什么?”云舒一脸迷茫,她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她用力揉了揉鬓角,努力的想了想,记忆有些模糊,似乎,两人喝完交杯酒后,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扑倒了他......
她看到玉笙箫快要杀人的眼神,心里一阵后怕,该不会是昨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么彪悍吗?
虽然说她这几天被掳走,是旱了一段时间,可也不至于那么饥渴啊,扑倒雍王爷,对于一个脸面重于一切的男人来说,这的确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她眨眨眼睛,开始撒娇:“笙箫,人家好累啊,你不要这样臭着一张脸,我的心脏好难受,不舒服,伤心。”
玉笙箫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怎么不知道云舒现在竟然这样会撒娇了,还有,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再看云舒,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肌肤流光溢彩,人也更加美丽了呢?
他用力搓了搓云舒的脸蛋,柔滑细嫩,绝对没有贴什么东西,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性情变了很多,从前,她只会躲着他,惹他生气,根本就不会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娇。
如果早用这套方法,他早就和她脸孩子也生下了,还用的着这样一波三折,成个亲还惊天动地的?
“笙箫......”云舒一开口,声音甜糯的吓了她自己一跳,可这样的声音明明就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好有女人味儿啊。
“好了,好了,你个小妖精,去宫里请完安,我定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话他没说,总觉得太丢人,不然的话,昨晚白白被压得那么久,那么窝囊丢人了。
他俯下身,来了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吻得云舒七荤八素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这才放过她。
两人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新人要穿三天红,就算是王爷王妃也不例外,云舒和玉笙箫依旧是一袭大红的锦袍,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人又长的十分养眼,一走出去,回头率十分高。
去皇宫两人是乘马车去的,雍王府的马车奢华舒适,云舒坐在里面,还在软榻上稍稍躺了一会儿,马车一颠簸,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撞入玉笙箫的怀里,玉笙箫伸手将她抱住,戏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云舒梗着脖子解释:“这是马车不稳。”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阵颠簸,玉笙箫将她抱得更紧:“你还不承认,口是心非吧?”
云舒欲哭无泪,她双手掩面,哼哼道:“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玉笙箫扒拉开她的手,吻上去,含糊不清的说:“不用说,做就行了。”
结果,因为昨晚的事情,一直心痒痒的雍王爷,在马车上一直抱着云舒为所欲为,直到马车行驶到皇宫前,车夫喊了一声雍王雍王妃,皇宫到了,两人才开始整理衣服,头饰,好一会儿功夫,才慢悠悠的从马车里出来。
车夫偷眼瞟了瞟两位主子,发现雍王妃的唇莫名的红,还有些肿,见惯了胡作非为的达官贵人,这对夫妻会这样子,车夫完全能想明白,他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云舒挽着玉笙箫的胳膊进了皇上所在的大殿,皇上皇后,还有董贵妃都在,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皇上和董贵妃的眸中露出欣慰之色,皇后就不那么舒服了,特别是她听说皇上赐了云舒一块免死金牌后,更加看她不顺眼了。
敬茶时,皇上和董贵妃都送了红包,轮到皇后时,她笑吟吟的送了一个红包,还送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瞧瞧雍王妃一身胜雪的肌肤,配这串项链真是好看啊,送给你了。”
云舒谢恩,接过项链,本来以为皇后会想办法给她点儿眼色看看,谁知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不仅没罚,还额外送给她一串项链,当然,她是不稀罕项链的,只是不能拒绝皇后的好意,只能开开心心的收下了。
从皇宫里顺顺当当的出来,云舒越琢磨便越觉得不对,一般来说,皇后对玉笙箫不好,也绝对不可能对她好,怎么事情有些奇怪呢?
“别多想,想多了也没用。”玉笙箫握着她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