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仓道:“放开她!”
洛仓的手下这才松开了唐茗悠,问他的下人:“发生什么事?”
“主人,不好了,郑秀秀意图自尽,撞了墙,如今昏迷不醒呢!”
唐茗悠一惊,喊道:“秀秀在哪里?”
洛仓也是皱眉,道:“快去请大夫!”
唐茗悠一把拉住洛仓,道:“快带我去见秀秀!”
洛仓却道:“沈小姐稍安勿躁!”
“什么稍安勿躁,我表妹就快没命了,你还不让我去见她!”唐茗悠激动地喊道,她可真有点怕郑秀秀就这么死了。
洛仓眼神转了转,然后才让人领路,带着唐茗悠一起去找郑秀秀了。
郑秀秀碰了一脑袋血,看起来伤的不浅。
唐茗悠不禁叹息,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这样决绝地伤害自己。
“快给她止血啊,流这么多血,会死人的!”唐茗悠拿出手里的帕子,想给郑秀秀擦一擦。
“大夫还没来!”洛仓道。
唐茗悠道:“大夫没来,就不能先那点儿止血的药过来吗?”
一般人家里都会备些创伤药,洛仓这里肯定不会少了。
洛仓这才派人去取了药过来,唐茗悠亲自为郑秀秀洗了伤口,擦了药。
大夫来的时候,还夸唐茗悠处理地极好,及时止了血,才让郑秀秀的性命得以保全,否则光是流血过多,就会要人性命。
郑秀秀好歹保住了一条命,只是额头上的伤,怕是好了也要落下疤痕,人也因为太虚弱而昏迷不醒。
大夫走后,洛仓才道:“这丫头也真的是性子太烈,竟然想寻死,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你没对她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她和我表舅都会好好的,是你逼着表舅与红叶会牵扯不清,才导致表舅丧命,秀秀也才会这样绝望!”
唐茗悠气恼地训斥洛仓。
洛仓不以为然地道:“为红叶会效力,是她和她父亲的荣幸!”
“你凭什么以为这是荣幸,红叶会不过是寻衅滋事,意图不轨的乱党!”唐茗悠愤愤地驳斥。
洛仓眼神一冷,怒道:“你休得胡说,红叶会才是正统,皇甫良和萧锦晔是乱臣贼子,罪该万死!”“胜者为王,败者寇,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前朝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么让人留恋,就不会只是红叶会一处想要谋反,一个王朝的覆灭,不只是气运的关系,更是因为政治腐朽,吏治腐败,百姓不能富
足安乐,自然揭竿而起,改朝换代!”
唐茗悠振振有词,让洛仓既恼火又憋屈。
“身为臣子,怎么能对君上不忠?人为子民,怎么能对国家不忠?”洛仓问。
唐茗悠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按照你的道理,前朝也并非什么正统,大燕不也是夺取的大梁天下吗?”唐茗悠问。
洛仓竟无言以对,只是愤愤地看着唐茗悠。
“懒得和你们这种人说的,脑子不清楚,一心想着要反抗朝廷,你们自己不想好就罢了,还要连累无辜,我表舅和我表妹只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做错什么了,要为你们的理想抱负搭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