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菊和徐碧芸穿着华贵的丝绸衣服,佩戴着黄金首饰,行走在街道上。两名护院跟随在她们身后,进行护卫。
秋菊说:“碧芸姐,我们以后在县里能够横着走了。太好了!以后谁对我稍有不恭敬,我就是一顿揍!哈哈!“
徐碧芸说:“是呀,我们以后在县里能够横着走了,太好了!”
就在这时,前面一个穿着丝绸的富贵公子呆呆的看着徐碧芸,眼神中满是痴迷,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徐碧芸娇声说:“这公子居然敢如此色色的看着我,这是对我的不敬。护院,给我揍他!”
两名护院听到徐碧芸的话,立刻冲了上去,拿着棍棒朝着那富贵公子一顿打。
富贵公子连连惨叫,大声说:“我只是看了你的脸一会儿。”
徐碧芸娇声说:“看一会儿,也不行。我可是官员的夫人,是你能看的?”
秋菊说:“就是,看脸一会儿也不行。我们可是官员的夫人,是你能看的?”
富贵公子连连惨叫,大叫:“你们太蛮横了!”
徐碧芸的一双美丽手臂插着腰,说:“我们就蛮横了,你怎么着!”
秋菊说:“对,我们就蛮横了!”
两名护院将那富贵公子打成重伤,打得奄奄一息,才放过他。然后秋菊和徐碧芸继续在街上走。
一路上,那些百姓看到徐碧芸和秋菊,都纷纷闪躲开,非常畏惧。徐碧芸和秋菊看到百姓们的畏惧,非常享受,心想,这是官夫人应有的待遇。
陈风回到陈府后,得到丫鬟禀报,一个富贵老爷抬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富贵公子来到了府邸。两位夫人已经将他们请进了前厅。
陈风心中疑惑,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风立刻前往前厅。
前厅内,那个身受重伤的富贵公子躺在担架上,发出一声声“哎呦”声。徐碧芸和秋菊正站在一旁。
一个富贵老爷穿着华贵的丝绸衣服,站在一旁。
这富贵老爷说:“两位夫人,我儿子只是看了一会儿你们的脸,你们就派护院将他打成重伤,你们太蛮横了!”
徐碧芸娇声说:“我就蛮横了,怎么着?本夫人现在是县尉的夫人,将一个富贵公子揍成重伤,是小意思。”
秋菊说:“就是,我们就蛮横了,怎么着?”
富贵老爷很生气,非常生气,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陈风走了进来,将徐碧芸和秋菊抱进了怀里,嘴分别在她们的脸上吻了一口。
陈风说:“怎么回事?”
富贵老爷说:“这位大人,你的夫人将我儿子打成重伤,仅仅是因为我儿子看了一会儿她的脸。”
陈风说:“什么!你儿子居然敢色色的看着我的两位美貌夫人,真是该死。打得好!打得好!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