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你们的公司在经营中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如果陈月久不死,那么你们不但会吃官司,公司的钱一分也拿不回来,所以你们借着旅游的名义来到这里,演了一出戏,让所有人都以为陈月久已经死了。而实际上,他利用假的证件去了韩国,并且换了一副相貌,一年之后,他摇身一变回到国内,成了浙江做海产的商人杨文军。”
叶秋痕的脸色更加苍白,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何灵语,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你胡说,你胡说!”
何灵语没有理她,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可惜他回国以后,没有和你再续前缘,却搭上了跳芭蕾舞的许纱纱,瞧瞧,你巴巴地跑来给他烧纸,可人家带着新欢来这里渡假,唉,难怪你嫌203太吵,原来吵到你的不是水龙头漏水的声音,而是他们的卿卿我我吧。”
“不是,全都不是,你胡说!”叶秋痕大喊大叫,可是她的神情却出卖了她,泪水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她颤抖得如同寒风里的秋叶,就连喊叫也空洞得像是虚张声势。
何灵语站起身来,她在这个女人身上想要知道的已经都得到了,她不想再留在这里,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比如那枚戒指。
心情愉快地走出218,何灵语便看到了站在207门口的徐远方。
腕间的铃铛叮叮叮轻响,像是在告诉主人:快看,偷东西的贼就在那儿!
好吧,徐远方偷的也不是她的东西吧,再说,这个徐远方是否知道那枚戒指里藏着只女鬼还说不定呢。
何灵语冲着徐远方眯眯眼睛,做个小丸子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便大模大样在他面前走了过去。
徐远方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转身正要进屋,可是就在他推开门的一刹那,身子猛然一紧,一股大力向他袭来!
徐远方完全没有防备,他被那股大力一推一带,便直接跌了出去。
好在他反应及时,没有摔个嘴啃泥,危急关头使个巧劲儿,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这时他才去看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便看到一张笑得没安好心的脸。
毫无悬念!
“小丫头,我和你有仇吗?”徐远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刚才这一下子,眼镜差点儿飞出去。
何灵语一脚把门踢上,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徐远方对面,摆出一副黑社会大姐大谈判的劲头。
徐远方忍不住想笑,他真想拿出手机打开视频聊天,让远在京城的某个人亲眼看看,水湄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店小二。
“没仇,没怨,可是你在这里对我们的客人图谋不轨,还偷了客人的东西,我身为客栈员工,当然要和你好好谈谈。”
好像很正式的样子。
徐远方只好坐直了身子,他又推推眼镜,道:“又是图谋不轨,又是偷东西,我好像是犯了很大的罪啊,咱们不应该是好好谈谈这么简单吧。”
“你说对了,把戒指交出来,过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