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芳芳信以为真地跟他走上二楼,心却也怦怦直跳。她知道谢有财想干什么了,想退下去,脚邓不听她的使唤。职务的诱惑,暧昧的引力,让她欲罢不能。但想到这是在他家里,要是被人撞见,她就会被说成是送上门去的权色交易,就会身败名裂啊。
要是他老婆回来,就更是要命的事。谢有财家的二楼,她只去过两次,房间里的富有和豪华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她只到过他的办公室,或者说是书房。他家的卧室,她只在门口看过一眼,没有走进去过。谢有财老婆快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比较老相,与谢有财不太相配。但她态度和善,对人也好,不像谢有财那么尖酸刻薄。唉,真的不应该跟她老公有染,多对不起她啊。
所以今天,谢有财再强逼我干那事,我坚决不能让他得逞。想到这里,韦芳芳谨慎地跟在谢有财后面,随时准备转身往下走,然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谢有财本来走在前面,但到了二楼,韦芳芳刚走进他书房,他就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说:“你等一下,我去拿一样东西。”说着迅速走下楼梯,往外急走。
韦芳芳不知她要干什么,不好跟下去,就站在他书记里等着。谢有财先去关院子的大门,为了不让韦芳芳听到声音,他的动作很轻。他轻轻关上院门,再把韦芳芳的助动车推到外人看不到的一个角落里。然后迅速跳上来,手里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把掸子。
其实,韦芳芳听到了他关门和推车的声音,早已激动得脸热心跳,气急胸高。理智叫她赶紧逃跑,但偷情的刺激又让她激动得身子燥热,不能自已。
谢有财走进书房,走到她面前,两眼喷火地盯着她。韦芳芳下意识地往后退着身子,嘴里轻声说:“你让我上来,看什么东西?”
谢有财没有说话,而是步步紧逼,嘴里厚颜无耻地说:“让你看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的。”他眼睛贼亮地盯着她上身,一脸的下流相。
韦芳芳退到靠窗的那张写字台边,身子一震,停住,无法再退了。谢有财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就乱着嘴巴去亲她:“我的芳,我想死你了。你不要再这样躲我,好不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躲得掉?”
韦芳芳仰着上身不让他亲,谢有财得法地埋到她的波浪里乱拱。这样,韦芳芳就有些吃不消,但她还是挺直身子,努力抗拒着他的攻击,也制止着自己的潮水。
“谢村长,你说人家暧昧,自己却这样强逼人家,像话吗?”韦芳芳试图说退他,劝走他,可是根本不可能。谢有财不仅不退步,还力大无比地将她抱起来,往自己的卧室里走。韦芳芳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压抑住声音喊:“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你老婆,也快下班了。”
谢有财气喘吁吁地说:“今晚,她要八点多钟才回来。所以我们不用急,慢慢来,啊,小芳,我的心肝。”谢有财用嘴去堵住她的嘴,手更是得法地乱动。
韦芳芳毕竟是个留守少妇,在谢有财的强大攻势下,她没有了反抗能力,谢有财再次轻而易举地占有了她。将她征服后,谢有财搂着她说:“小芳,我爱死你了,你是也喜欢我的,对吧?所以,我们是配合默契的,两厢情愿的,也是幸福的。那么,我就就要互相配合,互相鼓励,互相帮助,朝做一对好搭挡去努力。”
韦芳芳问:“怎么努力呢?”谢有财霸道地说:“你要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平时,你也要密切关注雷鹏飞和郭小茹的动向,一旦发现什么,马上向我汇报。我要及时采取措施,争取尽快把他们搞下台。”
韦芳芳只“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她在风云雨情后,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很后悔,我们不应该这样无耻和堕落。再说,我们也不是雷鹏飞和郭小茹的对手,更不应该与他们与敌。他们在为村里办事,为村民服务,我们跟他们作对,不就是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