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这种话,李大叔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了,感觉我们就如同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一般,谁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都会连累到对方一般。
我凝重地作了个揖,恭敬地道:好吧,师傅,那么我听你的。
然后,我们继续往枯井那密道走去,李大叔走在前面,动作很迅速,好像很心急要进入密道一般,我走在他的身后,要是不加快脚步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来到枯井前面,我立刻就被那里面熏天的臭味恶心的差点呕吐了出来,这什么枯井啊,怎么臭成这样,估计都很长时间没有人用了。
我捂住鼻子,眯着一只眼去看李大叔,竟然发现他好像完全不感到有臭味一般,这家伙不会是鼻子有问题吧?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啊?
想着,李大叔告诉我:可以走了,用我刚才找到的梯子。
卧槽!不是吧?就用这个梯子下去,可是我现在不捂住口鼻就要吐了,还怎么下去啊?
看我犹豫犹豫的样子,李大叔立刻就火了,直接一脚就踹到了我的屁股上,嘴唇还嚷嚷道:给我快点,小兔崽子,我叫你下去,你就下去,不要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的。
我捂住自己的屁股,想起天睿下去的时候,跟李大叔道:我们还没有找到天睿那家伙啊!
“我知道,等下,我们再找,说不定他就在井里。”
我不知道李大叔干嘛会这样认为,不过现在我不下去也不行了,强制性的忍受着那种好像十年没有清洗的厕所一般的臭味,我把梯子放了下去,由于这个枯井不是很深我用梯子差不多已经到下面去了。
也不知道李大叔是怎么发现枯井下面有密道的,他应该没有进来过才对啊?
忍受着无尽的恶心,我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扶着铁梯,这个铁梯都长满铁锈了,手一抓在上面,满是铁锈,沾的特别难受的,等下要是出去估计也很难清洗。
大概到了枯井的一半了吧,我的脚突然一松,只听见枯井四周围发出了沙沙的泥土脱落声,我的人直接就往下掉落了几分,没有时间用来害怕我第一反应抓住井壁的一根植物才没有整个人掉了下来。
身子剧烈摇晃了数下,低头看到有许多泥沙急剧地往井下掉去。
掉在水里发出哇啦啦的声音,原来我已经差不多到井底了,刚才从上面看下来,好像发现这里并没有现在这么深啊,怎么下来后感觉变了,难道是这个井有问题?
身子稳定后,我再次往下方爬去,没移动多少只听见李大叔在井口上面说道:你到下面没有,现在我要下来了!
我说:到底了,但你说的密道我怎么找不到?
“等下下来了我再告诉你吧!”这李大叔说着就打算下来了,本来我不是应该很耐心等待他下来才一起寻找什么密道么?
谁料本来在爬下来的李大叔在快要来到我的面前的时候变了,这个人还是他么?竟然变成天睿了!
靠,这他妈什么情况啊?怎么在这里总是看到天睿和李大叔在互相交换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呢?
等天睿下来,我问他:你是天睿?还是李大叔?
天睿这个肥佬在下来的时候摇晃的梯子都快支持不住了,看到我举起一只手抚摸我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天睿,还会是谁呢?
“可是刚才在井外的是李大叔啊!”
“什么李大叔?那家伙不是在旅馆的时候就不知道去那里了么?一直跟着你都是我啊!福生你干嘛问我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看来真出问题了,李大叔总说去帮我寻找天睿,但现在天睿又说李大叔早就在旅馆不见了。
不过刚才我在井口的时候也听到是天睿的声音,当时在井里听的不是很清楚,但现在我回想一下,想起那声音的确是来自楚天睿的。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和天睿道:我们走吧,看看这里有没有密道。
“密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天睿不知道的话,那刚才一定是李大叔在暗中告诉我了,他现在是我的师傅有可能这的是他用了什么道术才会出现眼前这些情况的吧?要是这样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不然有可能就出现危险了。
我和天睿道:我们现在不要找什么密道,得赶紧离开这里,因为刚才跟我说枯井里面有密道的,是李大叔。
“什么?李大叔?明明是我,怎么会是李大叔呢?”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你也不明白,走吧!”
没有理会天睿我打算往井口爬去,不曾想没爬几下,眼看头顶有人要把井盖合上,我努力地叫喊着,可是那个人根本当我不存在一般。
轰隆一声井盖被合上了,井里变得一片漆黑的,就如同所有光线都消失了。
由于没有阳光,现在又是晚上,刚才外面还有点月光,但此刻直接就漆黑得如同地狱一般。
“哥们现在怎么办?”天睿的牙齿在抖动,我知道他感到寒凉了。
现在我着急刚才合上井盖的不会是李大叔吧?要是这样,他这是故意要害我的?
探入到水中我感觉清水是凉透透的,天睿这个哥们一入到水里,顿时全身都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这家伙看起来满身都是肥肉,可是却一点也抵受不住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