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去找到了父亲,可是他奄奄一息的坐在原来的地方,天鹅湖的音乐响起了,到底是谁又被拍了肩膀啊?
我纳闷着,就在此刻,父亲打开嘴巴艰难地说:不要过来,刚才我被拍肩膀了。
什么?父亲你竟然也被拍了。我说着心里想那么现在的天鹅湖就是为父亲演奏的了。
我告诉父亲只要互相拍肩膀就可以拖延时间,可是他不住地挪动着身子到身后,不想让我碰他:福生,记住我死后,你好好看着妈妈,我知道她一定会伤心很长时间的,不过也没有办法了,我告诉你,在我们家厨房砧板的那块石头下方,还有一点钱,那是我私自留下来的,就连你妈妈也不知道。
父亲是一个农民工,没有多少收入,而且每个月都得上交全部工资,所以他这个私房钱就和他的生命一般重要。
“父亲,你不要说了,快来拍我的肩膀啊!”
父亲没有理会,还是往身后挪动,身子眼看就要掉到后面的凹处里,这个地方是什么,竟然是地板的缺口,要是掉下去了,那不是很危险么?
我想拉着父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马上往一楼大厅跑,但在一楼却没有看到父亲下坠。
“这怎么可能啊?按照速度他应该比我们掉落的更加快啊!”
就在画灵的话音刚落,我看到头顶掉下来了一个人,那个人被摔的脑浆都喷射出来了,脑壳粉碎,整个身子大部分都骨折了,腰部断开,下身被许多藤蔓缠绕,看到他的衣服,我不禁大惊失色:爸!
立刻走了过去,可莹捂住嘴巴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啊?
我抱着父亲的脸痛哭流涕,我竟然没有保护好他,可莹跪在我的旁边在不住地责怪自己,我告诉她这些根本就是个意外所以不用在意,我也没有责怪她。
现在第四个死者已经出现了,我极其畏惧的看着自己的手臂,我会死么?我反复的问自己。
这一刻,胸膛的镇邪避凶符剧烈地颤抖起来,凶煞冷笑着出现在我的身后,虽然我眼睛背对着它但绝对可以感应它的存在,那家伙现在还想拍我的肩膀,你以为我还会这样给他做么?
加上父亲的死已经使得我愤怒到了极点,我拿出黑狗血喷雾往身后喷去,这个还是第一次使用呢?刚好全部喷到了凶煞的脸上,这个家伙这次还不着道么?
这瓶可是高浓度的黑狗血用来对付阴灵或者凶煞效果特别好,当黑狗血喷洒到凶煞的脸上,他恐惧地打算躲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虽然黑狗血不能说全部喷洒到他的脸上,但是已经没有了一大瓶,我这个可是下了狠手打算一下子把它给毁掉,不过凶煞绝对没有我想象的简单,中了黑狗血以后,竟然提着红灯笼躲开了几米,然后大骂起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付我了吗?
说着他蹲在地上提起红灯笼跑了过来,明明他的速度很快,可是灯笼里的烛光却丝毫没有摇摆的迹象,还是稳稳的在那里燃烧。
一楼这里的一个天花板已经破开了,抬起头可以看到漆黑的夜空,只是也会被淅淅沥沥的雨滴弄湿衣服。
雨水加上身子的摇晃,凶煞手里的灯笼却不会熄灭,他的身子变成了完全的漆黑,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可是竟然会在一瞬间内去到我的身后。
用一只重重的大手打算拍一下我的肩膀,当然老子现在还会这么容易上当么?
当即发动了肩膀上的土崩符他原本想拍我的手臂马上就被一块石头给封住了,停留在半空的一瞬间,我转身把搓在手里的猛火符送了出去,直接印在了它的额头上。
这应该就是凶煞的鬼门了吧,烈焰还没焚烧,他却轻蔑的一笑,张大嘴巴把整个符咒都吞了下去。
靠!原来黄三太奶说的什么凶煞食符都是真的啊?
吞噬了我的符咒,凶煞再次张开嘴巴,把我刚才的符咒变成一条放射的火焰喷了过来,在一边的画灵连忙撞开了我道:小心!!
由于画灵的力气很大,我直接就被压倒了,我发现刚才那火焰差不多是直接掠过我的头发,要是慢一点,估计我的头发早就已经烧焦了。
就在我们倒在地上的一刻,可莹却尖叫了起来,我们循声看去,发现凶煞已经举起了沉重的手臂拍到了可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