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明媚的夏天,我竟然被她约到郊外的一处阳光花地去进行一次简单的旅游,在路上的时候,可莹这个家伙就过来,好像不知道我们在处对象一般,硬是要厚着脸皮叉一只脚过来,打扰我们的旅游。
本来这种事情在大学应该是非常常见的,但那一次可莹却真的好像故意要搞乱我们一般,在帐篷的时候不住地给我们说鬼故事,还提及到学校之前有个在篮球场发生意外的女生,当时她的妹妹亲眼看到她被危楼上的一根钢筋给插死的,那天所有在场的女生都吓的差不多晕了,晓雨怔在原地,好像完全没有了反应,由于眼前死去的人就是她姐姐。
可莹竟然在那个时候提及了晓雨过去伤心的事情,晓雨却在帐篷里说道:我姐姐并没有死去,我看到她回到家里,而且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只是她的性格彻底改变了,就连父亲都害怕她,都对她产生敬畏,那感觉已经不再是父女了,反而成了一种被奴役的感觉。
当时我们都不明白晓雨到底指的什么意思,由于在旅游,我们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第一个日记就写到这里,接着我又去翻接下来的日记,不过我看了一下,看看人称和字迹,怎么越看就越熟悉,从人称去看,这不可能是思梦写的,而是我自己,还有那些字迹我一看就知道了,由于我写的字都是比较肥大的,从前小学的老师就说我这个人很不细心,从看我写的字就知道了。
当时我根本就不懂这些,到长大后,我做事却果然不能仔细也不能够专心,结果导致许多事情都半途而废。
可莹给我的这份日记接着下来的内容就提及到我是怎么和晓雨发展的了,这些都是情情爱爱的话语,在这里我就不提及这么多先了,不住地往日记的后面翻去,其中有一个地方让我看出了点兴趣,这里说到晓雨的姐姐,就是她死后怎么回到家里的事情,可是这个日记要是我写的,我当时怎么知道呢?
就算我是和晓雨恋爱,也没有发展到去到家里住的程度吧?那么我是怎么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呢?这简直不合逻辑啊,除非这个日记不是我写的,我回忆了一下在班级里面,好像没有几个人写出来的字是这种样子的啊?
再说不同的两个人写出来的字不可能相似到这种程度的,这个我可没有骗大家,一边的研究着,我同时也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晓雨一家本来死了姐姐就只剩下四个人了,这件事距离现状应该有5到6年了,当时父母由于姐姐的死都伤心了好几个月,因为姐姐晓雪是一个学习非常聪明,而且也很乖巧的女孩,没有晓雨这么迟钝,还有妹妹小雨,两个加起来都不如姐姐。
看到这里我有点惊讶,估计不到,之前电视台的同事晓雪和晓雨也是有关系的,怪不得她们的名字有点相同了,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几个女孩之间到底都怎么回事?
接着我继续看了下去,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本来一家人都已经差不多淡忘了,可是有一天晚上,四个人在吃饭的一刻,竟然听到门外有女孩的声音传来,一开始晓雨爸爸还以为是谁家的女孩跑过来了,就没有开门对着外面说道:你是谁啊?我们在吃饭呢?你快点回去吧!这里不是你的家!
晓雨爸爸说完就想离开那里,但门外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死心不息的样子,继续对着里面的人喊道:我回来了,难道你们忘记我了吗?我可是晓雪啊?
听到晓雪两个字,不光是晓雨爸爸还有晓雪的妈妈都感到一阵惊讶的,由于自己的女儿不都已经死了很久了么?怎么今天竟然有一个人说自己是晓雪啊?带着惊讶和好奇,晓雨爸爸和妈妈,让晓雨和她的妹妹不要乱动,打算小心地去到外面开门,他们手里拿着扫把还有一根钢棒,或许当时他们以为外面来的人是鬼,都很是害怕,开门的时候全身都颤抖个不停。
只是等门打开后,晓雪真的安静地站在门外,看到晓雨爸爸妈妈就喊道:我回来了,我是晓雪啊,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呢?难道你们这几年已经忘记我了么?
看到是晓雪,晓雨爸爸吓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晓雨妈妈则是惊呼了起来: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回来了,那天早上我们明明都看到你的尸体被焚烧了啊?
晓雪站在门外微微一笑,没有理会父母惊恐的反应,和他们说道:我没有死,你们看错了,你们过来摸一下好,要是我真的死了,怎么还会有投影和下巴呢?你们过来摸摸啊!看清楚啊!
本来晓雪这么说,晓雨爸爸妈妈都不敢过去的,但此刻晓雨好奇外面的声音就走出了,当她看到自己的姐姐晓雪回来了,也是忍不住惊讶地喊道:姐姐!怎么是你?
“哼,你这个傻妹妹,是我又怎么了?难道我不可以回来么?这个地方本来是我的家,难道你们都不认识我了?”晓雪说的非常理直气壮,就好像真的姐姐很久没有回来,家里的人都好像不认识她一般,所以她生气了。
晓雨爸爸妈妈看到这种情况,连忙痛惜地走过去扭住了自己的女儿,这么多年来,他们也是太想念姐姐了,一下子没有控制得住情绪都哇啦啦地哭个不停,就在他们颤抖不已的一刻,晓雨看到晓雪的脸色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种笑意在昔日,根本就没有在姐姐的脸上出现过。
之后日子应该会变得很好的,由于聪明的姐姐回来了,晓雨爸爸妈妈的注意力又去到了她的身上,好像昔日一般,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晓雨和小雨,对于她们两个来说,这是一种很冷漠的感受,她们一直都不喜欢这个特别优秀的姐姐,由于父母除了管她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外,就根本一点也不管其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