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索性就把皇上来不了自己的气算在了张答应的头上,也是愉妃此时不敢轻易得罪盈歌,不然,想来赵炳怀怎么说,愉妃都只会是怨恨盈歌的。
这愉妃与赵炳怀,还真不亏是主仆俩啊!
夜深了,愉妃打发宫人退下,赵炳怀突然想起什么,赶忙说道:“娘娘,奴才想起件事,方才在墙角发现了一只猫,看这样子,像是墨尔齐氏那只。”
“你确定?”
“这夜里黑,瞧的也不真切,要不,奴才再去瞧瞧。”
愉妃摆摆手,唤道:“去,多拍几个人去,瞧仔细了,不管是不是都给本宫扔的远远地。”
“是,奴才这就去。”
赵炳怀行了礼应了声,刚准备着转身离开,愉妃便又给唤住了:“等等!”
愉妃斜嘴奸笑,冲赵炳怀招招手,赵炳怀往回走了几步,俯身上前,愉妃在赵炳怀的耳边嘀咕着什么。
次日,众妃嫔前往坤宁宫给赫舍里皇后请安时,都瞧见了皇后的那位堂妹,索额图的宝贝女儿赫舍里·乌云珠。
“臣女乌云珠叩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叩见二位贵妃,给各位娘娘、小主请安了。”
乌云珠的长相并不出众,可眉眼之间却透着一丝清丽脱俗,虽没有让人一眼瞧去就能稀罕上的模样,可也算是瞧久了让人不觉得难看。
“瞧瞧,倒是出身尊贵的世家千金啊!”
“可不是嘛!出系名门之后,就是不一样。”
众妃嫔们七嘴八舌的夸赞着,出于礼貌也好,讨好也罢,都是随口说说便罢了,一会皇后再寒暄几句,大家伙也都散了。
可似乎有几位的心里,却不想这么早就散了似的。
“嫔妾很是奇怪,以皇后娘娘堂妹的家世与年纪,照理说,该随着咱们这届秀女一起入宫选秀才是,怎的这都十八了,才由着老祖宗给指了婚呢!”
这答应富察氏也是无心问了这么一句,她确实很好奇,也不明这其中之事。
其实,这个中之故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赫舍里皇后闻言,淡淡一笑,冲富察氏言道:“本宫这妹妹啊自幼酷爱研读诗词歌赋,前些年,还时不时的喜欢女扮男装,专门钻到那些穷酸书生堆里一起吟诗作对,你们说说若是这样女子入了宫,哪能好生伺候着皇上啊!怕是日日都得揪着那宫里的老学究们钻研诗词歌赋,把皇上倒给撂到脑后去了。”
众人听了跟着赫舍里皇后一起掩嘴笑着,乌云珠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还是想要说明些什么。
“不管是自家府里,还是几位叔伯府上,均是姐妹少,兄弟多,虽不说把咱们姐妹几个当儿子养,可也被几个兄弟给熏陶的浑身书生气,几位娘娘、小主瞧臣女这是个这翻模样,那这是还未曾见过臣女胞妹呢,那喜欢诗词歌赋的劲儿可比臣女还要夸张百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