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暖暖点头，“在他决定向KE低头，被他们控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悲剧。”

赤阳叹息，“是啊。”

“所以他死了，对你，对他自己都是好事，你不应该伤心的。”

“我并没有因为他而伤心。暖暖——”

“嗯？”

“你知道曲明义是怎么沦落成KE组织的走狗的吗？”

“我听杨敏说，好像是当初他们忙于工作，没人管曲威，结果曲威3岁多的时候被KE组织的人抓走，威胁了他们。他们为了曲威，才向KE低头的。”

“是啊。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们之中，或者是我们的孩子，被恶势力给抓走了，要威胁我们，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虽然同样的问题，那场爆炸案发生之后，曲明义问了冷晋鹏，冷晋鹏还在思索，而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可是今天看着曲明义死亡的样子，一个暖暖被俘，他救暖暖，可是却无能为力，哪怕是死，也无法让暖暖得到救赎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时他全身都是子弹孔，已经死了。暖暖躺在他的身体下面泪流满面，不停地叫着他“赤阳”，可是他却没能回应她。

最终，敌人冲了上来，暖暖眼神空洞，在敌人冲上来的那一刻，她拉开了手雷。

那一刻，赤阳感觉自己的心脏痛得快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