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舒总,不是我不说,只是各行业都有各行业的规则,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夜总会的员工了,我真的不能说。”那边的何总理,左推右推,死活就是不肯说。
舒子墨叭的一声挂了电话,不说拉倒,他会找那女人问清楚的。
为了有借口去见何小洁,舒子墨第二天就开始到处找合适的房子,他们有那么多人,房子太少,肯定住不下。
但是如果在市区找,又太贵,郊区他自己面子上又有些过不去。
一周差不多快过去了,舒老头又来催了,舒子墨才找到一个看上去比较理想的地方。
舒子墨先看过地方后,立即驱车去找何小洁,两个地方相隔不远,大约二十分钟便到了。
“舒先生,您来了,您请坐,小洁出去了,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到小院的时候,那位中年妇女又是那话,舒子墨有些失落,满怀兴奋的来的,怎么人又不在。
“大姐,你有小洁电话吗?我直接去找她。”舒子墨实在不愿久等,便直接向中年妇女要小洁的电话。
这会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笨,那天竟然不知道要何小洁留下电话。
“有,有,你等会。”中年妇女说着,跑到屋里,拿出了个小本本。
舒子墨直接拔了电话,可是显示对方是关机,有些郁闷,既不想等,又不想就这么放弃,回到停车的地方,他有些懊恼的重拔。
电话显示还是关机,坐进车里,他一点都不想动,不停的拿着电话反复的拔打,二十分钟后,电话终于通了。
“何小洁,你搞什么,我电话都打了半小时了,你搞什么飞机。”电话一通,舒子墨有些愤怒的咆哮道。
“舒总,有事吗?”电话那头仍然是不冷不热的声音,让人更是火大。
“你现在在哪?我带你去看房子。”
舒子墨气得真想将电话砸了,从一开始就是她那对一切都冷漠的态度,那漠视一切的眼神,让他冒火。
“我在医院,你还是改天吧。”电话那头明显的停顿了会,似乎是听到舒子墨那扑哧的怒气声才说的。
“哪个医院,我去接你。”舒子墨微愕,语气柔和了少许。
何小洁显得很犹豫,舒子墨又咆哮了两句,她才说出来。
一路猛踩油门,被摄像头拍了几次,总算到了何小洁所说的那家医院。
“女人,你在几楼?”这次舒子墨不再叫何小洁了,而是以女人两个字来替代。
“不用了,你在楼下等我会,我快好了。”何小洁显得有些惊慌,好像害怕什么似的。
“那你给我快点,十分钟后你要是不出现,我就去广播吼。”舒子墨威胁道。
“嗯,我拿药就下来。”何小洁急急的挂了电话。
舒子墨很讨厌医院的味道,可能与儿时的记忆有关,他收了电话后,就坐了车里。
大约十五分钟后,才见何小洁紧张的从门诊大楼出来。
“女人,这边,你跑什么。”舒子墨见何小洁差点摔倒,摇下车窗恼道。
“十分钟已经过了,我怕你……”
“白痴,快上车。”舒子墨推开车门,低咒。
“对不起,我已经很快了,你找到房子了吗?在什么地方?”
上车的何小洁,还在不停的喘气,这么大热天,可是她的脸却很苍白,真得很像得了大病的人。
“你丫的到底是什么病,这大热天的,脸怎么白得跟鬼一样?”舒子墨不舒服的低吼。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小洁将手上的袋子抱得紧了些,好像怕舒子墨偷看似的。
“女人,上次夜总会的何经理说你是有病被炒鱿鱼的,到底是什么病?不会与你今天来医院有关吧?”
舒子墨极不舒服道,若不是在开车,他或许真的会去抢。
“舒总,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我们非亲非故,你不觉得问太多了吗?”小洁似乎被问烦了,也像是被说恼了,语气终于又冷了。
“切,我才懒得管你那么P事,我只想知道,那块土地,你有没有作主的权力。”舒子墨有些恼道。
“有,房产证什么的都在我这,只要你找的房子我满意,一切就都是你的。”何小洁很平静道。
那块地,守着也不能长出人民币,而且迟早会有开发商盯上的,与其被逼着卖,不如主动点,只要孩子们有个安身之处,她就满足了。
“好,那里我看了,但是买下来要不少钱,我暂时没那么多,但是我可以先预付五年,或是十年房租,其他的可以慢慢商量,那地方很大,而且你还可以办个私立幼儿园,能解决基本的开支……”舒子墨向何洁解说道。
那一层全买下来,要一千多万,他现在没那么多可用资金,而且他们那块地也值不了那么多,就是现在,如果按租的,十年下来,租金也不在少数。
“你没钱买,带我看什么?请停车,我要下去。”小洁寒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