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这些晚上住在哪,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子墨,难道我做得事,真是那么罪不可恕吗?”
将脸埋入子墨的枕间,每天晚上,她都要抱着他的枕头,闻着属于他的气息,才稍稍安心。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自己想他的心,多少次,她想去公司找他,多少次,她想打电话给他。
想问他回不回来吃饭?想问他要吃什么?更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
当真对她没一点感情了吗?多年的感情当真能说放弃就放弃吗?想说爱他,想说在乎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已失去了资格。
留与不留,她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不敢看报纸,不看看新报,可是在漫长的夜里,除了胡思乱想外,她还能做什么?
又到午夜了,今晚,他又不会回来了,她想一切从头来过,难道人做错了,就真的没有改过的机会吗?
子墨你对我会不会太残忍了些,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无声的泪渗入枕中,她好想他,没有他的世界,一片寂静,仿若地狱。
没有她他的世界,她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没有爱的房子真的好冷,她还能撑多久?
刺耳的门铃,让小洁从迷茫中清醒,起先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当门铃持续响了几分钟后,她苍白的脸一下子红润了。
一定是子墨回来了,这么晚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
“老公。”拉开门,只有一个老字出口了,她看到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人挂在子墨身上,那是她的地盘,是她的男人。
“子墨,这个丑八怪是你请的工人吗?怎么这么不识相啊。”女人红艳艳的唇,在子墨脸上刷过。
“没听见吗,让开。”子墨看着那张清瘦的脸,心底一阵痛。
他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女人将子墨拽进了屋内,根本都没停留,直接就往亮着灯的主卧去。
小洁脑中轰轰,在那女人进到房间前,她先一步入房躺到了床上,这是她的床,她不允许任何女人睡她的床。
虽然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但是说什么她都不会让的,他们还是夫妻,她还是舒子墨的妻子。
“子墨,你看她。”女人环抱着子墨的腰撒娇,眼神却在抗议。
这同他们之前说的不一样,之前有床戏的,可是现在舒子墨都没有碰她。
“下去,将床让出来。”子墨看着床上的小洁,忍痛道。
“为什么?这是我的床。”小洁咬着唇,忍着泪,这是她的床,就算要走,也得等离婚。
“下去,我叫你让你就让。”见小洁又一副小媳妇样,子墨怒火又起。
“这是我的床,我们是夫妻,舒子墨,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他在外面搞女人也就算了,还要带回来。
难道说他已经厌倦了吗?是不是说她可以摆脱这种还债的日子了?
“何小洁,你睁大眼看看,这是我舒子墨的房子,这张床也是我的,滚开。”子墨上前扣着小洁的胳膊就要往下拖。
小洁坐在床上,向子墨冷冷道。“舒子墨,你别忘了,那红色小本本上的是谁的名,要我让出床可以,明天先去办了离婚手续,明天晚上,你就可以与她在这床上翻云覆雨。”
“子墨,离吧,这女人又凶,又丑,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女人又黏上前,挽着子墨的手煽风点火。
“明天一早我们便去,但是你属于婚姻过错方,舒总,我想不用我明说的吧。”舒子墨带回来的这个嚣张女人,彻底的激起了小洁的刺猬本能。
在她没有离婚之前,谁也休想占她的便宜,她不会被人欺负的。
“何小洁,你这是什么意思?”舒子墨有些怒了,这女人,竟然威胁他。
“我没什么意思,反正我在你眼里根本就不是好人,我何必要辛苦伪装呢,明天我会找律师先清算一下舒总的财产,清算完了,我会申请离婚,不必你赶我。”小洁站起身,朝子墨冷笑。
要学坏谁不会,他会玩女人,她也会找男人,但是那些太低级了,要玩,就要玩大的,既然他舒大少要玩,那她奉陪,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
“何小洁,这就是你的野心,你的目的?”舒子墨一听,脸黑了。
过错方,财产,这女人果然阴险,怪不得他一周未回,她一点都不担心,原来在盘算着他的财产。
“舒子墨,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本来我是没想过的,从香港回来的时候,我想着与你好好过日子,但是现在,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日子也没法过了,等离婚后,有钱了,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小洁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若真的不在乎她的爱,她也不必再期待他能回心转意,既然不能爱,那么就恨吧,有人说爱有多少,恨就有多深,那么就让这恨陪伴着彼此的今生吧。
“你说什么?够胆再说一次?”子墨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小洁的肩怒问。
“要么离婚,要么,你就滚出去。”小洁横眉冷对,就算他掐死她,她也不会退缩。
“你想离婚,何小洁,你做梦,我说过,在我没有说停之前,你没有资格说离开。”子墨愤怒的将她压倒在床,大手蛮横的扯开了她的睡衣。
到这天他才明白,自己不是对女人没了兴趣,而是她对他下了蛊,他只对她有感觉。
“舒子墨,你放开我。”小洁看到站在床尾的女人,惊慌的大叫。
“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舒子墨说着,双唇更是饥渴的寻找着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