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逸,今天不关你的事,广天建设对我威胁我最爱听。最想看看我会惹出什么祸。”勇哥说话时,一双眼冷冰冰地盯着陈囿,他确实不将广天建设看在眼里。
陈囿见勇哥完全像一个愣头青一般,什么都不顾要冲过来揍人,在包厢里如果给对方抓住、揍一顿才叫冤枉。知道跟这些人说不清,便想退走,对杨通逸说,“杨董,那边有几位朋友,还有重要人物在等我,你自己想想,劝你过去敬酒。”
说着陈囿便走,知道这话会让里面这些人不满,但想来杨通逸会分清轻重。
勇哥并不追,要对广天建设出手自然没必要直接揍陈囿,有的是办法让广天建设难受。杨通逸见陈囿走掉,觉得这样也好,便推着勇哥回座位去,说,“勇哥,跟这个人生什么气?不值当,我们继续继续。”
“怎么回事?”刘绍铭说。
杨通逸苦笑一下,说,“这个陈囿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之前都不认识。”乔元顺便插话说了在会所待客厅的情况。
“志远建设的毛晓斌真是张狂,他算老几?”刘绍铭听了很不满,不过也不多表示,这些人要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在人前说什么狠话,有机会时出手,便能够让人无法招架。志远建设跟杨通逸之间的恩怨,刘绍铭等人都明白,为的是泰安楼改造之争,后来毛晓斌找杨通逸要买楼也给拒绝了,自然有很深的怨气。
杨通逸不好怎么说,其他人对今天这种事也是不满,明显地欺负人啊。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难道脑子进水了不成?本来很简单的事,只要稍微想想,通逸地产公司再怎么因缘际会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被后没有强力的支持,会走到这地步?
不过,人往往受到第一印象的左右,一旦印象成了后很难改变。或许,这才是毛晓斌、陈囿等人对待通逸地产公司的态度吧。
宋玥红不表示,宋韵秋倒是一脸兴奋,看着大家又看看杨通逸,见他低眉敛色的神态是有些不满的。但也不说出来,过一会,刘绍铭说,“”通逸,你怎么想的。
“刘哥,跟志远建设之间不在于我怎么想,不过,省城空间有这么大,即使彼此今后会有竞争,我觉得还是用生意上竞争比较好,纯碎些。公司发展肯定会有竞争,我想,省里也会鼓励这种竞争的。当然,如果毛晓斌不按规矩办,要针对我。招架不住肯定要想哥哥们求援,哪还能够真让人踩死。”
“好,公司发展肯定有敌手,有敌手不一定都是坏事。有压力才有发展,才能将潜力压榨出来。”刘绍铭说,“真有人敢欺负人,那肯定不成。勇哥,你说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多事。”勇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今天陈囿说他那句话,估计不会这样轻易放手,之后会有什么动作跟进,可不好说准。
杨通逸私下给勇哥敬一杯酒,要他平平怒气,今天生的气多少跟杨通逸相关。勇哥笑了笑,拍拍杨通逸的肩,不说话。看来,要让勇哥放手可能性不大了。
过一会,包厢里的气氛逐渐好起来,杨通逸喝的酒虽不多,还是有了点酒意,淡淡的,不影响自己的判断和思维。
拿起杯子,跟宋玥红说一声准备到陈囿那边去敬一杯酒,也是为公司今后着想,没必要完全敌对时退让三分不见得真会吃亏。宋玥红点点头,过去敬酒是一个态度,至于对方怎么做接下来也好办,也有个态度。
走出包厢时,刘绍铭说一句,“老弟先去,我随后过来看看。”
杨通逸心里笃定了,只要刘绍铭过来事情会好办。毛晓斌、陈囿或许不认识刘绍铭,但杨善秀不一定不认识,而今天他们要请的那个人,说不定跟刘绍铭还很熟悉。敲敲对方包厢门,里面没应,稍等,又敲了敲,包厢开了,杨通逸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