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等两名医生说话,赵欣荣激动的替他们反驳,指着那位中年医生:“这位刘医生,是港市最出名的内科医生,我花费了不小代价,才从市中心医院请过来的,以前与父亲根本不认识,没有害父亲的理由。”
说完,又指着另外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说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薛医生就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了,跟我父亲有着过命的交情,根本不可能害我父亲!刘医生想要害我父亲,根本不可能瞒过他。”
“赵家主,往往看起来最可靠的人,才最容易得手,如果是个陌生人,你们处处提防,对方想下手都没有机会。”
巫金淡淡说道。
“事关两人清白,请问巫先生你有证据吗?”
这两人都有自己的地位,赵欣荣也不会因为巫金一句话就搜身。
“我这人天生鼻子灵敏,特别对草药,更加敏感,进来就闻到了这病房里有一种罕见毒药的味道。”
巫金随意撤了个鼻子灵敏的借口敷衍赵欣荣,其实是透视了中年医生发现了他的秘密。
“赵家主要是不信,只需要搜搜这位医生,应该就能从他身上搜出来我说的毒药。”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父亲?根本没有理由啊。”
“我哪里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害老爷子,我只是负责找出来老爷子病因,至于原因和你们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
巫金无所谓摊摊手。
赵家几人听到巫金的话,都扭头去看两名医生。
老年医生满脸悲苦,一句话不说,赵欣荣看不出来他是愧疚还是恼怒自己不信任。
“赵家主,冤枉啊!”
中年医生大声喊冤,随即愤怒的指着巫金:“小子,你别以为抢救过赵老爷子就可以随便血口喷人,我也抢救过赵老爷子,好几次!”
“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如果没有猜错,你用的是一种叫做桑毒花的草药,产自南疆,长时间服用,可以致使病人脏器衰竭,就算去检查,也只能说病人年寿将尽,根本查不出来中毒!”
巫金自信说道。
刘医生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惊慌,不过很快掩饰过去,对着巫金吼道:“你不是说我随身携带着毒药吗?那你跟我说说,毒药在哪里?”
为了表示清白,刘医生把所有随身物品都掏了出来,放到桌子上,让巫金检查。
巫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桌子上的东西,抽着鼻子,狠狠嗅了一下周围,伸手指着刘医生手上的戒指:“毒药在这里!”
刘医生本来满脸的自信,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苍白和恐惧。
他的确随身带着毒药,而且对自己藏毒的本事非常自信,认为能瞒住所有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巫金发现了。
一年来,他每天都接触桑毒花,深知桑毒花几乎闻不到味道,何况他还藏在特制的戒指里。
他一直认为巫金是根据赵老爷子的症状,判断是中了桑毒花的毒,之所以说闻出来,不过是诈自己而已。
即使被巫金道出桑毒花的事情,他还能保持镇定,没有乱了阵脚。
自己在港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没有证据,赵家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等今天回去,把毒药卸下来,以后不再用就是了。
反正赵老爷子的情况也撑不了几天。
谁知道巫金并不诈他,而是真的闻了出来,还一下子指明了藏毒的戒指!
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鼻子!?
刘医生一下子慌了,本能的想要隐藏戒指。
赵飞从警多年,一眼发现了刘医生的变化,伸手抓住刘医生的左手,不由分说把戒指从他手上撸了下来。
赵家几兄妹都围着赵飞,盯着那枚戒指仔细观察,但是研究半天,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巫先生,这戒指没有问题啊!”
赵欣荣看向巫金。
“赵家主,我已经说了这小子是在血口喷人,你还不信!”
刘医生听到赵欣荣的话,立刻抓住机会做最后的反扑。
巫金懒得答话,拿过那枚戒指,两手使劲一掰,生生把一枚白金打造的戒指掰断了,露出里面一小块草根一样的植物。
“诺,这就是桑毒花。”
巫金把东西戒指连带桑毒花一起扔到桌子上。
事实摆在眼前,赵家几兄妹对巫金再无一丝怀疑,转头狠狠盯着刘医生。
“赵家主,我知道错了,我被人诱骗赌博,欠了别人一大笔钱,如果不这么做,那人就要告到法院,没收我的房子……”
刘医生一看证据确凿,再也不敢狡辩,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赵家几人磕头求饶。
赵家兄妹恨不得现在就撕了他,哪里会听他解释?
性格暴躁的赵飞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完对阿瑞斯说道:“阿瑞斯,你带着证据,亲自把这王八蛋送到警局,我会跟警局的人打招呼的。”
阿瑞斯挥了挥手,立刻上来一名保镖,把不停挣扎求饶的刘医生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