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荩终能如愿以偿,压着抱着她就不松手,不松口,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稍有挣扎逃意,立马制住,紧紧纠缠。
醉酒的男人凶猛的恐怖,顾楚寒平时就受不太住,面对喝醉的他,更是完全无法招架,上来就那么凶猛,“啊……苏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苏荩重新堵住她的唇,拒绝听她求饶的话。要她一百遍!要把她欺负哭!
酒宴散席,一群人喊着要去闹洞房,听墙角,拉三拖四的过来凤凰于飞院。
寒山苑改造之后本就占地不小,唐月琼嫁过来之后,苏荩追顾楚寒去了南燕,以为他要留守南燕做皇夫,还曾想把寒山苑开方。实在是快过半的地方都被划在里面,整个祁王府显的狭小逼仄不够大气了。
晏江被罚留在京都,看护寒山苑,又想表现,便又把巷子过去的一排小院也都买下,把巷子往外挪动,依旧拥有独立的巷子,但寒山苑里却扩大了一圈,全部依着苏荩的图纸,顾楚寒的喜好改建。
两人的主院重新规划之后,也显的更加大气,恢弘。
苏荩的身份住不了这般的规格,但顾楚寒身份崇高,完全按照超一品公主府的规格修造。
主院挂的牌匾,晏江费尽心机,绞尽脑汁,选了一堆,终究还是觉的《大雅·卷阿》才最合适。虽然是赞美周王,但九公子本就是天命帝王,只是她让位而已。择定了‘凤凰于飞’四字。
苏荩更喜欢后人对它的曲解,比喻夫妻恩爱和鸣,婚姻美满,亲手所书凤凰于飞院的牌匾。
众人来到院门前,看着字迹风流缠绵的几个大字,忍不住呵了声,“也就只有他娶到公主殿下,敢如此自叫,不怕被人攻讦!”
清泉和晏江亲自守在院门外,看到众人过来,忙上前见礼,“给众位大人公子见礼!”
凤臣摆手,“起吧!”
清泉笑道,“凤大人!杨将军!众位大人,公子!时辰已晚,公子和殿下已经歇下,各位该回了!”
杨麒孝迅速出手。
清泉一惊,立马闪身躲开。
杨麒孝却已经料到他会躲,也知道苏荩随侍的身手也厉害,但他总不能打不过苏荩,连他身边的侍从都打不过!
几招下来,清泉被制住。
那边晏江已经被赫连越和程沂,胡青鱼一众人围攻,按下,点了穴道,不许他出声。
两人说不出话,都如同门神一样,直挺挺的站在院门旁,却只能瞪着眼看他们翻墙进去。
胡青鱼要开门,程沂笑了声,“既是偷偷来,自然是翻墙更爽!还开门作甚?”
如此凤臣和杨麒孝一行几个也纷纷翻墙进来。
凤凰于飞院只有三进,也只住苏荩和顾楚寒,过穿堂,进院就到两人住处外。
只是被简单关上的房门,此时已经被风吹开一条缝。
撩人魅惑的娇吟,婉转承宠,渐渐急促,伴随着她沙哑的求饶声远远传出来。
吆喝着闹洞房听墙角的一众人顿时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脸色异变。
胡青鱼忍不住暗道:苏荩这么急不可耐……就已经……开始洞房花烛了……
凤臣终究不甘心,虽然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但也要难为到底!不能让他那么轻松如愿!却没想到进来听到的便是如此声音,瞬间锥入心中,让他胸口窒息。
杨麒孝脸色一白,他从定亲时就学了避火图,而之前因为好奇,等待中的年岁,血气方刚,也偷看过那些禁书。想到此时此刻,屋内的情景,本该是他妻子的人儿被别的男人拥着,呼吸一下子窒住,脸色越来越白。
赫连越攥紧拳头,脸色也有些绷不住。
程沂看看几人的神色,不由苦笑。非要过来闹洞房,捣鼓乱,却忘了即便新婚三天无大小,以苏荩那针尖大的心眼儿,满腹黑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再得逞!那开着的门缝,不就是再朝他们示威!?
闵彦轻咳,压低声音,“诸位!我们……既已经来过,不如出去赏花如何?”
“是啊是啊!去赏花!去赏花!”胡青鱼爆红着脸,凤臣他们这些情敌虽然目标大,但他们最多三日就走了。他和闵彦他们可是走不了,家就在这边,时时在苏荩眼皮子底下晃,肯定会被报复的!就算他自己示威让听的,这敢听他墙角,也得不了好啊!
顾楚寒虽然情欲迷离,但理智仍在,听到院中的说话声,顿时全身抽紧,急道,“苏荩!苏荩!有人!”
苏荩被她激的顾不上,狠狠噙住她的娇唇,疯狂掠取。
“唔唔唔唔……。”顾楚寒又紧张又羞耻,被他凶猛狂肆的索取,瞬间冲上尖锐的极致顶峰。
苏荩闷吭,咬着她的唇瓣,声音低魅,“九儿……抱我!”
顾楚寒知道有人来,想制止他的动作,却全身绵,软酸慰无力,又羞又急,“有人来!有人来!你个禽兽!”
长臂把她揽起紧贴在怀里,苏荩喘息着哄她,“九儿乖!再要两次!再两次就放过你!”
顾楚寒哭,他这一次还没结束,她已经快受不了,醉酒的男人不仅凶猛激烈,更是持久的恐怖。再来两次,她今夜就别想好活了!
“乖九儿!抱紧我!抱紧!”苏荩把她挂在身上,纵情啃食。至于院外的人,他此时神智不明,只有一个执念。更不可能为了刺激示威,就让他们听顾楚寒此时的声音。
顾楚寒被他逼出酸慰的眼泪,只得紧紧攀附着他,一时也顾不得外面的人。
一众人听了半天,来时拉三拖四,走时也是拉三拖四,很快消失在凤凰于飞院。
阵阵夜风吹来,把房门吹的更开。
刚上过油的房门虽厚重却轻滑,无声无息的越开越大。
顾楚寒制止不住苏荩,又难以承受,就在他身上能咬的地方都咬。
却让苏荩更加疯狂。
顾楚寒陷入黑梦之前,忍不住想:大开房门洞了房,他们怕是头一个了!不出一日,满京都都会传遍了!
屋里声声不息,清泉几个有心,也不敢进院去关门,只得打发好寒山苑的人,然后守好主院。
等彻底没有声音了,看看天色,清泉心有戚戚然。殿下怕是起不来认亲了,到时候太上皇他们定然会找公子的麻烦!而太妃和蒋氏,只怕要看殿下不顺眼暗中挑刺儿。殿下回过头,指定狠狠收拾公子!
苏荩早在他第一次结束时酒醒了,却实在克制不住,只想要她!
将将迷了一个时辰,前厅的自鸣钟浑厚悠扬的声音就响起来。
顾楚寒没能醒过来,苏荩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面色黑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还早,又看怀里睡的不安稳的人儿,给她堵住耳朵,拉过蚕丝锦被过头顶,重新把她圈在怀里,轻柔的安抚。
梦中刚急着要起身的顾楚寒被安抚,窝在他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清泉看没用,立马转身去请示褚妈妈,“要不就说,公子吩咐,认亲都在晚饭时刻!”至于晨起的早膳,公子也不可能让殿下给王府的那些人去做去准备!
褚妈妈知道这事必须得太上皇出面才能解围,她要是有气可以找别的机会整治苏荩,但这个时候不能让祁王府的人说嘴了殿下!点了头应声,快步去了燕帝和玄境安置的行宫。
“寅时末方歇?”燕帝面黑如煞,头顶冒烟。
褚妈妈不敢抬头,只硬着头皮道,“祁公子痴爱殿下,也是请深入骨!”
“他如此狂放纵欲,不顾楚寒,还敢让朕给他圆着!?有何脸面!?”燕帝怒骂。
玄境轻咳一声,“他像是不能饮酒的。”
燕帝听他帮着说话,立马横过来一眼,“你们都是一脉的,就不管啥事儿都帮!?”
玄境摸了摸耳朵,微微笑,“为楚寒的。”
一说为了顾楚寒,燕帝不说话了,重重的怒哼一声。也知道女儿家嫁了人,就成了婆家的人,即便身份再尊贵,也要受人管。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哼一声。
等天亮起,蒋氏让人去请燕帝。玄天道人和玄境可以不请,但燕帝既过来,却不能不请。
福裕太妃看她就叫个下人过去,皱了皱眉,“去个下人像什么样子?叫南燕以为才头一天,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把他们公主放在眼里!”
蒋氏眼中闪过暗光,笑着道,“是我考虑不周,还好母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