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早知道就把陈浩带来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老媪竟然也是一个邪恶之人。
“用你的血喷她。”惊慌之际,一道声音传进我的耳内。那声音我听得出来,是安灵舞的,是从魂觥里面发出来的。
血?
我想起了在酒店里刘天施法的时候咬破手指的情景,赶紧抬手,可是,我的手根本抬不起来。我这才想起,我已经无法动弹了。我一时心急如焚,想要问安灵舞怎么办,可是依旧只是嘴唇动了动,根本发不出声音。
嘴唇能动,一下子想起这个,我忽然兴奋起来,心一横,索性把嘴唇给咬破。
“噗!”
恰好这个时候老媪走了过来,我也顾不得多想,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鲜血准确无误地喷在了老媪的脸上。
“啊——”老媪捂着自己的脸,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头部冒着一阵黑气。
我惊愕不已。
片刻之后,老媪没有继续惨叫,咬牙切齿地喝道:“我要你死!”接而,她手上忽然长出比手指还长的黑色指甲来,朝着我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再看她的脸,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原本就恐怖的脸现在看起来像被硫酸泼过一样,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那长长的指甲还闪着几点黑光。而我的身子依旧不能动弹。
这下子是真完了,想要再喷老媪一口鲜血,却是感觉喉咙一紧,老媪那种恐怖无比的脸已经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三十公分,我的喉咙直接被老媪给举掐住了。
“嘭!”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愤怒的老媪一把将我甩了出去,正好把放着魂觥的桌子给砸翻。我一阵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在了魂觥之上,原本散发着紫光的魂觥一下暗淡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你竟然坏了我的好事。”
魂觥不再继续发光,老媪显得更加的暴怒,厉吼一声,浑身散发着一道绿色的光芒,张牙舞爪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喉咙再次将我提起来。而我身子根本动不了,只能任她折腾。
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我感觉自己身体力气被抽空的时候,忽然一道白光闪起,接着就是那悦耳的铃声。
白若萱!
听到这铃声,我心里动了一下,那白光和铃声是白若萱的标志。
铃声响起,老媪立马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一把将我甩出去。我被重重地砸在墙上,顿时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一般,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随之小房间被一片白光照耀,老媪的上方出现了白若萱的那把白伞。
老媪被白光笼罩,和之前的安灵舞一样显得痛苦不堪,身上泛着阵阵黑气。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没有跑出去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十秒钟不到,老媪直接变成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而,周围一片亮光,小房间也消失不见了。这里只不过是一间废弃的老房子,破旧不堪,到处是蜘蛛网。没想到这个城市还有这么破旧的房子。
“谢谢你了。”我恢复自由,对着白若萱连声感谢。
白若萱站在前面,白伞已经收了起来,一脸地凝重,听了我的话之后轻声道:“这是孽缘,记住,魂觥不是凡物,不可轻易显露,也不要轻易相信他人,不然你性命堪忧。”
说完,白若萱踏着一双白色凉鞋飘然离去。
搞得我一愣一愣的,孽缘,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跟谁的孽缘?
我捡起魂觥跑出去,想要问一下白若萱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出了小胡同,白若萱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来无影,去无踪。高人!这白若萱是名副其实的高人!
既然无法从她这儿得到答案,也罢,下午问刘天也行。
魂觥拿到了,有惊无险,这下学姐有救了。
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我回到住处,还没到门口,却看见陈浩站在门口,双手插着裤兜,显然在等我。一见到我,他立马跑了过来:“靠,你去哪里了?不是说了要去买魂觥的么?你一早上干嘛去了?”
眨巴眨巴眼睛,今早只想着买魂觥,忘记叫陈浩了,但总不能说我把他给忘了吧?“你不是说要上课么?我就一个人去了啊。”
“上个毛的课,上课又不一定能听进去,听进去又不一定能学进去,学了又不一定能懂,懂了又不一定能毕业,毕业了又不一定能找媳妇,找了媳妇又不一定能生孩子,生了孩子又不一定是自己的……”
陈浩吧啦吧啦就是一大堆,我有种想给他两脚的冲动,把魂觥拿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魂觥买到了,就等着今晚救学姐了。”
“靠!”陈浩一把将魂觥抓了过去,翻来覆去地一阵观看。我担心他弄坏了魂觥,赶紧拿了回去。还好陈浩对这魂觥并没有多大的兴趣,鄙视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反正我没去上课,就带我去看看你那让你如此疯狂的学姐呗。”
陈浩是好基友,我想了一下,去就去吧,也不拒绝,先上楼去了。到了门口,我忽然感觉屋子里面传来一阵阴风,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加速跳了起来。
不会出事了吧?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直接推开门跑了进去,跑到学姐房间门口就急不可待地敲门:“学姐,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