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当场没有我们的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左沁有些慌乱,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手从谷秋的手里抽出来,只可惜怎么都不成功。
左沁急的脑门上都冒出汗来了,心下惊慌,却还是硬撑着装傻。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赶紧放开我,你想对我做什么!?”
谷秋冷嗤一声,直接抬手在左沁的手肘处嗯了一下,左沁痛呼一声,左臂软绵绵的坠了下去,直接脱力了。
左沁急的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对着谷秋气愤的破口大骂。
“你放开我!众目睽睽之下,你对我做了什么!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当真不值得我是谁么!”
谷秋冷笑一声,冷漠的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左沁。
“你之前说的全都是谎话!”
眼下都这样了,左沁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毫不畏惧的跟谷秋对峙。
“你凭什么说我说的都是谎话!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你的这条胳膊!你这条胳膊中了一种特殊的麻药,这种麻药只有老夫和老夫那徒儿知道。若是真的按照你说的那样清歌是自己离开的,为何还会弄伤了你?”
左沁一时语塞,心下着急的想着借口解释过去。
然而左立安没有再给左沁机会,左立安深呼吸一口气,直接拉了左沁一把,把左沁挡在自己身后,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左立安叙述的事无巨细,甚至把这些时日一来他内心的纠结都说了出来。
他不求安景辰可以看在他建立功劳的份上不治他们的罪,至少能保住左家。
安景辰听完左立安的话,手指紧紧捏着面前桌案的一角,竟硬生生的把硬实的梨花木桌案的一角给掰了下来。
谷秋更是被气得手指都颤抖了,要不是有福公公及时伸手扶了一把,谷秋都要被气得背过气去了。
安景辰嘴唇紧抿,直接冲着守在一旁的易凯挥了挥手。
“把人带下去,暂时看押起来。”
左沁面色灰败,知道眼下一切都完了。
左沁挣扎着看着安景辰,还想要为了自己辩解什么,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眼疾手快的易凯直接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拖着给带走了。
“来人,安排下去,本宫要出宫!”
福公公被安景辰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忙想要阻止他。
“殿下!您三思啊!”
眼下正是需要安景辰坐镇的时候,他要是这个时候离开皇宫,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就完了!
尤其是眼下皇帝时日无多,宫里已经在暗地里准备安景辰的登基仪式了。
这个时候安景辰突然离开皇宫,对多方面都不利。
不只是福公公,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试图劝说安景辰。
最终还是及时得到消息赶到宫里来的吴泽天,看着安景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