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陈芒坐上车，一脚油门往前开去，完全没有在意身后还有两个女人在议论他。

第二天，陈芒早早醒来，简单地做了热身运动，洗了澡，吃了早饭，便上班去了。刚把车子开进清水镇政府大门，便看到郑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大院里面。陈芒停好车，还没来得及下车，郑凯便奔了过来，一把拉开车门，嚷嚷道：“陈芒，你一定要帮帮我。”

陈芒见他眼睛浮肿，似乎没有睡好，笑道：“你晚上干什么坏事去了？怎么一脸虚浮？”

郑凯摸了摸脸，说道：“有件事得跟你汇报一下，但是你得先保证不骂我。”

陈芒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什么？又带女人到我房间睡觉了？”

郑凯抬起眼睛，快速地看了陈芒一眼，见陈芒表情愉悦，快速地说道：“不是，你房间的门被人弄坏了。”

陈芒问道：“女人？”

郑凯点点头。

陈芒哈哈大笑：“你也太厉害了吧？这种事还能把门给弄坏？”

郑凯一脸无奈发恼的样子，说道：“我倒是希望是这样，不过，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陈芒笑着拍拍他的肩，说道：“要我帮你什么？”

郑凯灰暗的脸立马亮了起来，说道：“你同意了？”

“你得先告诉我要我做什么？”

“不，你先答应我。”

“别得寸进尺。”陈芒笑道。

“求求你了。”

“我总得知道是什么事吧？”

这时，姚典的车开进了政府大院。郑凯拉过陈芒，快速地说道：“一会儿，有个女的要来找我，你帮我招呼她吧。”

“什么？”陈芒小声问道，目光却看到姚典穿着一身柔和的淡黄色套装下了车，目光滑过他们这边，微微停顿，然后转身上了楼。

“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女孩。你帮我跟她做做思想工作吧，我真的而已经不爱她了。”

“这种事，我可帮不上忙。”陈芒看一眼他，想起那一次，他微红的膝盖。激情和爱情，到底哪个更持久些？陈芒忽然抬头看了一眼三楼，猛然发现，姚典也正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们，四目相交，姚典先收回了目光，然后直接转身走进了办公室。陈芒微微有些出神，姚典在他心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位置？为什么每次他总是忍不住地要关注她？

“陈芒，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你难道见死不救？我跟你说，她昨晚来找我了，我本来没想见她，但她把门弄踢坏了。她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她一定要到领导那边去告我状，说我始乱终弃。这一点，其实我并不怕。我怕的是，她说她要死在我面前。以前她也说这种话，但我没当真，但昨天晚上，我相信了。我相信她真的做得出来。兄弟，你一定要帮帮我，你说，如果她若真的因为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估计也无法幸福了。”郑凯一脸认真地说道。

陈芒抓抓头，想到萧艺、韦源承都曾因为女人的事找过他帮忙，而实际上，对于女人，他并没有太多经验。在他迄今为止的生命中，他真正只谈过一次恋爱，那就是和申琳。他苦笑一下，说道：“如果你觉得，我能让她改变想法，那就让她来找我吧。不过，你可别有太高期望。我大学读的不是心理学。而且，对于女人，我远没有你经验丰富。”

郑凯听他松口，开心地缠绕住他的脖子，说道：“兄弟出马，一个顶俩。我相信你。”

这时候，张辰的车子开了进来。陈芒问郑凯：“昨天，后来柳家塘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张辰那边签协议了吗？”

“放心，张辰那边若是签了协议，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早就来你这里耀武扬威了。不过，虽然那边没什么动静，这里却有动静。”郑凯将嘴巴往楼梯那边努了努，说道，“我听说，金斌斌被姚书记批评后，回来后跟叶一清做了汇报，意思是，让你负责到底，如果搞不定袁文斌家，就不用来上班了。叶镇长同意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种事，也不是叶一清一人说了算的。只是，你和张辰的赌，怕是你要输了。”

“你这是灭自己士气，长他人威风？我们为什么一定会输？告诉你，他们赢不了。”

“为什么？”郑凯看着陈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后续发展。”陈芒抛下一句，拎着包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