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被禁锢着,身上的男人故意欺负我,我只能紧咬着下嘴唇,生怕自己会发出任何yín荡的声音。
可这混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喊出声。
在我的腿上拍了一巴掌,他故意大声问道。
“这就爽了?”
手机终于传来嘟嘟嘟的声响,这场可耻的通话终于结束了。
我的双手也终于得到了自由,我捂住脸,羞愤地想要找块墙一头撞死。
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俯低身子问道:“他让你爽,还是我让你爽?”
我没有回答,因为,无论我的答案是什么他都不满意。
有时候,我也想,要不然告诉他吧,告诉他,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可是告诉他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他若是不相信呢?到时候我会更难堪吧!
一场畅汗淋漓的运动过后,我瘫趴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席商衍在抽事后烟。
“我想出去工作。”
这句话,我憋了半年之久,刚生完孩子那会儿我就想跟他提这事儿了。
他歪头看我,又抽了口烟,过了半晌才回道。
“行,下周一直接到‘席景’人事部报到吧。”
“我想自己找……”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给直接打断:“你只有这一个选择!”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我拼命地想要逃出他给自己编织的牢笼,却发现这牢笼坚不可摧,只能用钥匙打开,而这把钥匙就在他的手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睡在身旁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我爬起床,从抽屉里拿出避孕药,倒出一颗,生吞下肚。
席商衍不是没有做措施,我只是想在这层基础上再多加一层保险而已,生孩子的痛,经历一次就够了。
上午,我在商场闲逛着,本想买套职业装的,突然接到了婆婆的电话,电话一通,那头就是一阵抱怨。
“你在哪儿呢!孩子高烧不退,哭的哄都哄不住,这都来医院半天了,连你人影都没见着!”
我正想解释什么,婆婆手里的电话便被席商衍抢了过去。
“你过来一趟,一院儿科611病房!”
我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