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兮,你做的有些太过了!”
我绕过他,径自回了卧室,拿了包包又走了出来,路过他的时候,他正抱着小家伙在柔声哄着。
小家伙委屈巴巴的,偷偷瞄我一眼,又继续哭。
席商衍朝我狠狠瞪来。
我则朝他微微一笑:“不用送我,这里需要你哄的人……太多了,先顾重要的人吧。”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重要,你不用管我。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哄那几个女人的,席家好像阴盛阳衰啊,女人太多了。
之后我又去了趟肖灵的心理诊所,我跟她说,我有时候会出现特别极端的想法。
她又给我开了些药,让我按时吃,按时复查。
而我的病情好像并没有多大好转,晚上依然睡不着,情绪仍然时而低落时而焦躁。
而席商衍自从婆婆的生日过后便再也没露过面。
小家伙的一周岁生日马上就要到了,那天是我的受苦日,我自然还是记得清楚的。
席商衍没再叫我,当然,这跟婆婆生日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我毕竟是婆婆的儿媳,得尽孝道;可是那小不点,除了跟我有过九个月的亲密接触外,我其实根本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而我上班则是看心情的,心情好就去,心情不好就不去,公司里也没人敢说我。
元旦的前两天,我下班后,跟往常一样,叫了辆出租车,本想回家叫个外卖,结果竟然上了贼车。
车后座还坐着一个人,我当时也没多想,一针下去,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四周都黑漆漆的,旁边只有一盏昏暗的灯亮着。
我的手脚被绑着,好在身上的衣服还在。
不一会儿,旁边的小门进来了两个人,正是之前的‘出租车司机’和一个不太熟的面孔。
“吆,醒了。”
两个人一看就贼眉鼠眼的,我只能希望他们绑架我只为图财。
我身上的手机已经不见了,我猜想一定是被他们给拿去了,莫非已经给我爸打了电话?
但今天的绑架,我总觉得不是他们临时起意,而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
“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仔细想着,我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就算得罪了,也不足以让对方愤怒到想要绑架我泄愤的地步。
那司机个头挺高,平头,左脸颊上还有道疤,我上车时竟然都没有发现,我也太大意了。
“绑架你,自然是为了钱了。还别说,长得还挺漂亮。”
他说着便走到我跟前,蹲下身来,伸手捏着我的下巴。
我躲了下,心里其实慌的要死。
我怕被虐待,更怕他们要了钱后也不会放过我。
但我必须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有一线生机。
那司机旁边的男人长得有些猥琐,他色眯眯地盯着我,听说话声不是本地人,带着点儿方言的普通话,听着特别别扭。
“哥,要不,我们先玩玩?反正绑都绑来了,不玩白不玩,我都好久没有搞过女人了,再不发泄发泄就要憋死了。”
我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害怕到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一想到,我将会被他们凌辱,我就感到生不如死。
如果真的被他们侮辱了,我想,我应该会没勇气继续活下去。
但十个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我也一样。
“我劝你们最好别冒险。你们不是为了钱吗?你们开个价,我给你们钱,你们把我放了,我就当今天的事儿从没发生过。”
那司机挑眉看我:“吆,碰上了个识趣的,运气真好。
不过,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道上的规矩,不能坏。”
我有些惊讶,竟然真的有人想要在背后整我。
我脑海里浮现过好几个人,但都摇头否认了。
我明知道他们是不会说出幕后之人的,但我还是好奇地问了。
“是谁?雇你们绑架我的那个人是谁?”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那黄毛小子朝平头司机道:“哥,你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雇主不是要让我们拍她裸照吗?”
我听后眼睛猛地瞪大,是被吓到了。
我慌了,心跳已经开始失常。
“我们有事儿好商量,她给了你们多少钱?道上不是还有个规矩在吗?谁给的多就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