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秦昭冲他笑了笑,用纯正的东京口语说:“不好意思,刚才在路上碰到警匪枪战……”他的谎言刚说到这儿,那个年轻人忽然啊了一声:“啊!怎么会、会是你,!”
我在日本沒有朋友,他怎么可能认识我,这个念头刚在秦昭脑海中浮现,他已经撒的一下抽x出军刺,不管*多么虚弱,但握着军刺的手却异常坚定,只要年轻人稍稍做出不轨动作,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给予致命一刺。
“别别别,别误会,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年轻人好像很忌惮老秦手里的这个东东,连忙双手连摇的解释:“先生,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松下若男啊!”
“松下若男!”秦昭皱起眉头,他印象中从沒有听过这个名字,就在他努力去搜寻这个名字时,远处的街道上隐隐有车子马达声传來。
“你先进來再说!”松下若男看了一眼远处,连忙伸手來扶秦昭。
秦昭也听到了车响。虽然他真的沒有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年轻人,也不敢肯定他对自己有沒有恶意,但现在抓紧找个地方躲起來才是当务之急,至于进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那进屋后再说就是了。
“好!”秦昭答应了一声,慢慢的收回军刺,松下若男赶忙扶他起來,等把他搀进客厅在沙发上做好后,又拿了一块蘸了水的毛巾走到门前,将台阶上的血迹擦干净后,这才把房门关上。
秦昭看着他做这一切,心慢慢的松了下來:看这个人的谨慎样,就算不是朋友,也肯定不是敌人。
松下若男看出秦昭腰部受伤了,也沒有急着和他解释自己是谁,只是找出一个急救箱,拿出棉纱蘸着酒精替他清洗了一下枪口,在看到那个隐隐露着一点的弹头时,他犹豫了一下:“先生,弹头还、还取出來吗?”
“有镊子吗?”弹头当然取出來了,要不然带着这玩意多难受,秦昭指着急救箱中的镊子,客气的说:“麻烦你用镊子帮我夹出來吧!”
“可我这儿沒有麻醉药!”
“不用的,这点小疼痛我还沒有看在眼里!”秦昭用手捂住伤口附近的皮肤,笑笑:“但你的动作得快点!”
“好吧!我尽量!”松下若男知道这时候不可能去喊医生,所以只好拿起镊子:“你最好闭上眼!”
“沒事,我都说了是小伤!”
小伤,好像被菜刀切着手指头、被女人一口咬破嘴唇,那才是小伤吧……小伤你干嘛还疼的汗流浃背的打哆嗦,当松下若男狠着心的用镊子把那个弹头夹出來时,明显的感觉到某人长舒了一口气,梦呓般的嘟囔着:“妈的,疼死了,不过你小子取弹头的动作还算熟练,以前是不是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
“嗯,以前在山口组的时候学过!”松下若男实话实说。
“山口组!”秦昭一怔,右手放倒了小腿附近。
“去年我去过华夏,你可能不记得了!”松下若男擦了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扔下镊子拿起棉纱又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手法颇为熟练的给他包扎起來:“当时我和大本一郎劫持了你妻子,后來到了玉皇顶……”
听着松下若男说起这些后,秦昭一下子就想了起來,收回右手拍了下脑门:“我知道了,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个破庙里,那时候你胆子还小的很,当时看到你同伴死了后还吓哭了……呵呵,我不是故意笑话你的,真的,那时候就以为你还是个孩子!”
“不错,那时候我是被吓哭了,以为你肯定会杀了我,沒想到!”松下若男说到这儿,笑笑站起身:“我回国后就托人退了组织,今年五月份刚刚结婚,妻子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料理店工作,我、我现在很幸福,有时候想起你的时候,心里就会很感激,是你给了我这样的日子!”
“那是我第一次对敌人手下留情,现在好心有好报了……不过,那个女人,我是不会放过她的!”秦昭说着,摸了摸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