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阳默默的听着、记着,偶尔不懂的地方,也仍然如之前几天那样问着,一切照旧,然而,这种看似正常的讲学,气氛中却夹杂着与时间赛跑的意味。
天,不知不觉就黑了,小丫头和沈国友不可能在医院里住,所以便回老爷子的家中,当然,为了确保爷孙两的安全,之前那个身着保安服装的男子,陪同的另外三人,暗中保护着爷孙两。
夏冬阳便又来到桑语卿的房中,彤彤走后,桑语卿的脑海中,不自禁的又去想着佛牌内芯片的密码。
夏冬阳兀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问道:“师姐,鹏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对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刚才夏冬阳想了想,桑语卿这样一直钻牛角尖的想,也不是个办法,自己何不当一位听众,听听桑语卿与沈传鹏的故事,或许,这样的讲述回忆,能让桑语卿想起什么呢。
桑语卿现在,也的确是需要一位听众,否则,她内心的压抑完全无法释放,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而后开始缓缓的讲述了起来:“我与鹏哥第一次见面,那是在零九年的四月十五号,当时我要考研,但在公车上,钱包却被扒手给偷了。
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阿鹏,阿鹏帮我抓到了扒手,夺回了我的钱包,呵呵,是不是很像小说情节啊?”
说到这里,桑语卿笑了,她的笑十分的柔美耐看,夏冬阳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很像。”
桑语卿接着说道:“我为了感谢他,留了他的联系方式,我们发现彼此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与爱好,慢慢的,慢慢的,虽然我们彼此都没说,但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那个佛牌,就是我们到峨眉山游玩,他向我表白后,给我求的护身符,我一直佩戴着,那次不小心弄坏我,我伤心了好一阵子,阿鹏说一定会修好的。
后来,他渐渐的离家频繁了,但我们的感情却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淡化,阿鹏每次回来,都会给我惊喜,我也每次都期待着。
三个月前,他回来的那次,给我带回一块手表,其实我的手表才买的,对了,手表,手表。”
说到这里,桑语卿突然喊了起来,而后连忙在包中翻找,却没有看到那块手表,她很快回过神来,说道:“还在江宇文那里。”
夏冬阳急忙拿出电话,拨给了江宇文,电话铃声却在门口传来,房门推开了,原来,江宇文已经回来了。
不等他说话,桑语卿便急切的问道:“小江,那块手表,我那块手表呢?”
江宇文从口袋中拿了出来,而后说道:“我回去让技术部检测了一番,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就一块普通的手表。”
桑语卿接过手表,面上难掩失望,江宇文不解的道:“怎么了?”
夏冬阳这时候脑中却是灵光一闪,向桑语卿问道:“师姐,当时鹏哥将手表送给你的时候,上面的时间或是日期什么的,准不准?”
如果这块手表,真的是沈传鹏最早就留下来的线索,可里面却没有其他的东西,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时间日期了。
桑语卿一听,顿时眼中精光一闪,说道:“有,对了,当时的日期和时间都对不上,阿鹏是个很细心的人,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疏忽的。”